知道他一直在盯着我看,他的视线向来灼热,让人不自在。
我俩僵持了小半会儿,我投降似的叹了口气,只怕现在不满足他,晚上他又要折磨我,我可吃不消。
我走到床边,刚弯下腰,他突然伸手搂住我,把我撂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尚且有着少年人的柔软,轻轻松松一翻身跨坐在我腰上,低头啄我的嘴唇。
我偏过头躲他,顺手推了他一把,“你别闹。”
他从我身上滑下去,也不恼,两只手撑在后头支着身体,抬脚压在我鸡巴上。
我和他四目相对,他仰着下巴,勾起嘴角,勾引人的本事比女人还厉害,看得我心头一颤,不由得低下头。
他的脚很白,透出青色的血管,脚趾头纤细,隔着内裤灵活地在我鸡巴上揉搓。
我咽着唾沫,想把腿合上,他另一只脚施了力踩在我右大腿内侧,阻止我动作。
“别动。”他动着脚趾,勾住我的内裤边往下扯,直到鸡巴从内裤里弹出来。
我其实已经硬得差不多了,比十五岁那年被一个老妓女破处时还硬。
齐冀的脚掌是温热的,贴在我鸡巴上却有点冰凉,他用脚趾夹我的龟头,用脚跟挤压阴囊,我那不争气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一点点冒出来。
他另一只脚移到我胸口,脚趾时轻时重地摁我的奶头。
我瞥了眼他腿间,闭上眼喘气,突然意识到我在男人脚底下也能勃起的事实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下限。
被一个小我十六岁的男孩强奸,我却逆来顺受,和他同居,做爱,玩足交,这太他妈荒诞了。
一定是身边没女人的缘故。通讯录里的炮友要么收心结了婚,要么去了国外给人当二奶,谁还有精力在意我,长时间没和女人打炮,导致我饥渴得模糊了性取向,这么下去我还不得真弯了?
想到这里,我一把握住了齐冀的脚踝,喘着气说:“你说话要算数。”
“什么?”
“两个月就两个月,一天也不能多。”
他笑了,另一只脚仍在我胸口作妖,“你不是玩得挺开心吗?如果你想……”
“我不想。”我打断他,“和你做这些事也是因为你拿照片威胁我,不是你情我愿,我们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
我今天就想把话说明白,省得日后再惹什么麻烦,“我们都不是对方唯一的选择,说难听点,我们都是对方最次的选择,你完全可以找个比我更好的,我现在不想评说你的私生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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