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声音:“晚饭就要好了哟!”
两人及时打住,薛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副模样把陶昔逗笑了,他笑得一点也不客气,收获了他老公的一声轻哼,然后——这个吻倒底还是继续了。
短暂的,缠绵的,体温与柔软的交织。
“走了,去吃饭。”薛启拉着他的手起身。
晚饭吃得清淡,这几天家里都是这样的饮食,毕竟陶昔正在犯胃病。
前些日子薛启出差,没有人守着陶昔,又碰巧遇上了工作上繁忙的时期,陶昔经常没时间或忘了吃饭,吃也是随便吃点。陶昔的胃病是工作后忙出来的老毛病了,但和薛启交往后,有薛启照料着,原本已经很少发作,这段日子疏忽了,才又现了原型。
自薛启回来后,有男人盯着,一顿调养下来,现在已经好多了。
所以两人默契地期待着晚饭后欢愉的时光。
陶昔已经洗完澡,躺床上看工作上的资料,瞟见屁股下新换的床单,想起自己吐脏了好几条,愧疚感又一次爬上了心头。
陶昔的胃病不下泻,但会上吐,他在薛启出差回来前就开始犯病,呕吐的感觉很难受,一来了就控制不住,一般他吐完了会全身无力,还被呕吐物臭得不行。
那时陶昔扒拉在马桶边上,突然心里很难受,觉得一个人生活,没有人照应好麻烦——他又觉得薛启是个坏蛋,自己以前一个人过明明这些都没什么,都怪薛启娇惯他,让他甚至不习惯一个人了。
得让那个人就娇惯他一辈子来赔!他气愤地想着,却没打电话给对方倒苦水。还是别给大老板添烦心事了,他想。
而薛启出差回来收获了一个病怏怏的老婆的时候,简直对陶昔恨铁不成钢,他不凶陶昔,但那副严肃的样,在陶昔眼里和凶也差不多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薛启说。
陶昔缩在男人怀里,虽然委屈,但依然倔强,“我太忙了……”
“我在家的时候,你就没这么忙过?”
“我……”陶昔自觉理亏,却还嘴硬,“我轮得到你来教育吗……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我看你一点都不知道。”
陶昔原本还埋着脸蛋,这下被男人掐住两颊,被迫嘟着嘴抬头直视正教育他的人。
“陶昔小朋友,下次再让我抓到你这么透支自己的身体,生病了还不告诉我,我会收拾你的。”
“谁系小盆友噜……”被掐着脸蛋的陶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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