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山还想请个更大佬的来,被邱临叫停了,“他是真的不想和人敞开心扉,别逼他。要试还是你试吧。”
后面那句话不是指责,而是真诚的建议。
于是在这方面仲山不再强求,全权交给邱临安排。
沈岱对治疗还算配合,在病床上书看得恶心了,又不想写故事,便按照邱临的建议画画。为了防止意外,他只能用可食用的画材,这些画材还软绵绵的,根本没法达到能造成哪怕一丁点意外的坚硬,画出来的效果也软绵绵的,倒挺有仲山身上水墨纹身那种质感。
画的全是些让人看了狂掉san值的东西,有的时候沈岱画得不爽了,会不由分说地把纸撕碎,还会折画笔,软画笔折起来没感觉,只会让沈岱更不爽,这时守着他的仲山或陶昔已经驾轻就熟:该叫医生来了,他要开始发作了。
随着情绪日渐稳定,邱临让他试着有计划地去画些复杂的、耗时长的东西。沈岱之前坚持专心于一幅,坚持了两天,在第三天受不了了把画撕了。现在是第二次尝试,第二天。
陶昔看他画板上的图案,和记忆中仲山背上的纹身很像,陶昔已经记不大清那纹身是什么样了,如果他记得,他就能发现沈岱所画的,至少构图上和仲山的纹身如出一辙,而沈岱只在某天晚上仲山背对着他脱衣服的时候,看过一次那个纹身。
“仲山在这附近买了房子,”想到仲山,陶昔就想到了这事,也不知道仲山给沈岱提过没有,“你出院了……既然不能坐长途车,就只有先住他那儿了。我去那儿看过,装修风格和你家一个模子,仲山也拿了点你的东西过去,那个空间对你来说,不会陌生的。”
沈岱没有回应,陶昔现在已经习惯比以前更寡言的他,正要继续自说自话时,赶上了沈岱开口的珍稀时刻:“你现在还和薛启分居?”
“嗯、对。现在只有这样……我和薛启的家都在各自工作的地方附近,差不多隔了一个小时车程,工作日往返的话比较耗时间。嗯……毕竟除了恋爱,人还得忙着生活嘛。”
“恋爱不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人还得忙着工作。总共才谈三个月恋爱,也不必忙着更进一步,同居什么的……”他索性转移话题,“吃饭了,画板放一边,我给你架桌子。”
沈岱已经能吃些清淡的食物。陶昔工作忙,再者和薛启在一起后,他长期不下厨,手已经生了,所以沈岱和仲山一样,伙食由邱临家承包。邱临不值班的时候有人代送,值班的时候,饭菜的作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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