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苍白的手背肌肤,摸手能有千万种形式,但他选择了最色咪咪最猥琐的那一种,“兄弟,让你落入如今这样只能躺床上任我逼逼叨叨的田地的,是你自己哦。”
他又色咪咪地摸了摸沈岱的下颌,“咱们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哦。”
沈岱想死的心又有了。但是一想到现在死不成后生不如死的下场,他暂时还迟钝着的大脑一时也想不出是死好还是不死好了。
仲山继续他的逼逼叨叨:“我第一次见我爸,就是去看的这出戏。”
他的语气沉静了许多。
“就像陶昔曾经很期待和他的父亲重逢一样,我也曾经很期待和我的父亲重逢。原因无他,从小没从我妈那儿得到过母爱,所以期望能从父母的另一方那儿得到弥补。”
“那是十四岁的时候,他邀请我和我妈一起去看《四川好人》这出戏,开场前的见面并不热络,父亲说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像是在夸一个朋友的孩子。看戏的过程中自然不会有多少交流。”
“老实说,那场戏我看得并不开心,那时候我的德语还没好到能把台词全听懂的水平,我看得云里雾里,整场下来脑子里只记得沈黛女扮男装后的光头——还有女主角的演员很漂亮。”
“说起来,我二十四岁的时候,也就五年前,还把这个演员给睡了,顺便让她在我的女友的位置上待了半个月。”
要说正常人是决不会同自己心仪的对象讲与别人的性事的,但仲山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沈岱比他还不正常,沈岱估计还会觉得这种话题比听他的身世更有意思,比起过去,沈岱更在意的是过去引发的后果。
“那个时候她还在那个剧院,还在演这部戏的女主角,她已经四十几了,是我睡过的年纪最大的。她的肌肤摸起来自然没有年轻女孩细嫩,乳房也有点萎缩了。我只和她睡过一次,其实。她和我都当那短暂的半个月是开放式性关系。”
“她只是个话剧演员,没什么热度,睡起来也没意思,承认过双性恋身份、结过婚,有一个孩子……我公开的历任女友里再找不到别的有这些buff的人,但我还是公开了和她的关系,由于她这些特殊的buff,很多人都奶我这个浪子真的动心了。”
“作为她的‘男友’和‘前男友’,我去看了很多场她演出的《四川好人》,就在从前同样的剧院,同样的位置。还写了关于这出戏的歌,世人都以为那首歌是这任女友特殊的证明,其实本末倒置了,只是因为这戏特殊,她才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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