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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启回来的时候,陶昔甚至已经习惯了无望的等待,他坐在椅子上,在仲山捣鼓吉他的背景音中看企划案,这时门被推开,他看见来人,那一瞬间只有跑进对方怀里的念想。
仲山见不得这两人腻歪,黑着脸把他们给赶走了。
陶昔一上车,这一周不到所有压抑的痛苦与思念催促着他抱紧薛启,他还从没这么主动地向薛启索吻,薛启的呼吸对他犹有溺水时氧气般的吸引力,他的舌尖激烈地抵进薛启的嘴里,他感到自己被拥抱着,感到想念的舌与自己口腔的重逢,他们缠绵地吻了很久还不觉够,再次吻上时,是薛启匆忙地叫了停。
“我们还在医院的车库里。”
陶昔搂着他的脖子,后知后觉,任薛启宠溺地整理他额前的碎发。
“那先回去吧。”
他们相邻的手交叠在一起,车窗外掠过陶昔这几天下来已熟悉的风景,重逢的兴奋渐渐淡去,他的声音犹如劫后余生的有气无力:“我好想你。”
“我也是。”薛启握着他的手紧了些。
“我没心情做。”陶昔突兀道。
“我想也是。”
这几天薛启自然也在陶昔这儿跟进了沈岱的情况,他知道现在沈岱仍没起色,估计沈岱不醒,陶昔一颗愁着的心就没法放下来去游乐去做爱。尽管这几天他一直担忧陶昔,思念以及不能立即回国陪伴陶昔的愧疚折磨着他,让他现在,见到陶昔的现在,就想把陶昔的衣服撕烂狠狠地干他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用身体的交融去给他安定。
但他不会那么做,很显然陶昔现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所有的汹涌欲望传达到指尖时,只有轻柔,他抚摸陶昔的发丝,这样无声的安慰,已是这一刻的最好。
就这样静默地陪伴,伴着陶昔入睡、继续工作,薛定谔也接回了家。他看见日子一天覆盖一天,陶昔的绝望愈发浓重,陶昔越来越喜欢缩他怀里,同时陶昔自己怀里还睡着个薛定谔,这本该是美好的画面,但究其原因,薛启只有心疼。唯有不谙世事的薛定谔才能给两个人带来点苦中作乐。
沈岱没有醒来的每一天对陶昔来说都很漫长,以至于薛启回来第四天,陶昔接到仲山的电话的时候,他觉得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忘了反应,被冷静很多的薛启拿过电话,才后知后觉确定是沈岱醒了。
他当即激动得整个人都扒薛启身上,薛启抱着他的腰承担他的重量,笑着安抚他,他的头埋在薛启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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