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晴就可以出海。”
“好!……但我感觉这儿气温比我想象的高,估计是遇不到鲸鱼了。”
陶昔最喜欢夏天,虽然热但明媚,可惜这个夏天他一直在忙于工作,于是才有了薛启带他来一个气候舒适的地方补上错过的夏季。出海撸鲸则是附带的娱乐。
“如果遇不到,我们之后有空了可以去北欧看。”
“干脆去南极好了。”
“也行。”
陶昔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我说着玩的——算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我也是。”
薛启吻了吻他的手,真挚的注视让陶昔一时脸红,他欲盖弥彰地泼凉水,“我可给你打个预防针……我这辈子还没坐过船,要是晕船了我撒起泼来你受不了也得受着。”
“你已经打了很多针了。”薛启捏了捏他的手,“有我在,什么都不是问题。”
陶昔知道,薛启已经保证过很多次了,而且迄今为止的行为也在践行着他的保证。也正因为有薛启在,他才更有勇气去踏出自己的舒适区。
他悄悄抬头,看着薛启凌厉的下颌角,这儿的干净利落是他给打理的。陶昔自己是双性人,男性的女性的性征都不明显,他从来不长胡子,所以第一次给薛启剃的时候他的操作十分生疏,手抖在薛启的俊脸上落下两个伤口,那几天薛启的脸上总是带着两个小小的创口贴,不穿西装的时候,陶昔看着总觉得他像个和人打架落了伤口的阴翳少年,他这么和薛启打趣过,然后就被阴翳少年给按在床上用身体理解了什么才叫阴翳。至于怎么和别人解释这两处伤口的,除了正式的场景中,薛启一概不给别人冤枉薛定谔的机会,他都说的实话:手残恋人给他剃胡子的时候划的。
陶昔依照着记忆,摸了摸那两处伤口的位置,还没摸得了几下手又被握住,十指紧扣又被亲了亲。
“薛启,我跟你说点事。”
陶昔的语气里再没有玩笑或什么别的什么语气,而是轻然的认真与冷静。
薛启也跟着认真:“嗯,我听着。”
陶昔清了清嗓子,“你不是说,那些事情提不提的主动权在我吗……我之前一直不想说,因为我……不想让你可怜我。但是我这几天下了决定,决定说了,因为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他红着脸避开对方的眼神,“嗯……反正我的未来有很大可能就栽在你手上了,所以,你也有权了解我的过去嘛……”
“什么叫有很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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