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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薛启的初恋,对陶昔来说则是第二次恋爱。第一次时陶昔大都是由对方牵着走,那时渣男以工作忙为由,实际上对陶昔生活的参与并不多。陶昔在被窝里等待对方回复消息,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再醒来时也没有等到的时候并不少。陶昔也曾为对方准备过惊喜,比如一下课就赶上飞机飞到对方在的城市,这样的惊喜通常只会发生一次,因为对方并不喜欢,所以陶昔再不会去踩雷,那时陶昔听信了渣男在指责中为自己着想的那些话,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怕陶昔被他老婆撞见罢了。
而这一次恋爱,两人是切实忙碌于各自的工作,但陶昔却能时刻感觉自己被爱情笼罩着——明明只是忙里偷闲的时候去彼此家里做爱,有空闲的周末,天气不好就窝在家里看电影看书打游戏,最后都会发展成做爱;天气好就带着薛定谔出去玩。联系每天都有,薛定谔的美照不定期放送——但每一个工作间隙,伸懒腰的时候、泡咖啡的时候,陶昔想到几公里外另一个也在忙碌的人,心里总是暖暖的;午餐吃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夜晚在被窝里和对方的语音……陶昔觉得自己比起薛启好像也没有多少经验,这样甜蜜的恋爱,他也是第一次经历,配合着夏天末尾的骄阳、蝉鸣、苍绿,陶昔的生活变得热烈而清爽。
工作室里的人都接受了前同事成为了老板娘的事,繁忙之余老板和老板娘的爱情故事成了他们起哄的谈资。中途陶昔也带着恋人去见了自己唯一的朋友,虽然陶昔一开始并不想,因为他和这个朋友上过床,但自己独自陪这个上过床的朋友去复诊似乎更奇怪,于是自陶昔交往后沈岱的第一次复诊,陪他的多了一个薛启。
沈岱本来就很少说话,薛启的话也不多,陶昔去办手续的当,空荡的候诊厅里沈岱却开口:
“陶昔就拜托你了。”
他说得平淡,但薛启仍然能知道他话语里的份量。
薛启点点头,诚恳地:“嗯。”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但我还是要说:你要是敢辜负陶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虽然我不会,但我还是想说:我是唯物主义者,比起鬼,还是人更有威慑力。”
片刻的沉默后,沈岱道:“仲山说他会比你先回来。”
“是我提前回来了。他这个月就会回国,但这几个月累下太多事,他得忙完了再来A市。不过……如果和他说一下,他会先来一趟A市的。”
“不用了。对了,以后陶昔只用接送我复诊就好了。不用每次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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