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陶昔这下真的吃饱了,便也懒得再矫揉做作,喘息了会儿从床上爬起来,自在地解开身上如今只觉繁琐的链条。
“我能有下次吗?”穿衣服前,陶昔期待地问。
“不能。”
“你不觉得我这个双性人肏起来很舒服吗?”
“我不想玩熟人玩过的,你还是第一个,我希望也是最后一个。”
“你继续只和我玩,那我也还是最后一个啊。”
陶昔看见对方微蹙起眉,却不再是嫌弃,而是疑惑,大概是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反驳陶昔。
陶昔揽住男人的手臂,用乳肉蹭着肌肉,顶着一张此时比许多美女还美的脸撒娇,“我以后都先去找化妆师画成女人再来找你,而且,正是有熟人,那我们……”
“我和仲山都不会喜欢多人运动。”梅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只和你单独的事,再说吧。”
“好!”陶昔开心地拿着手机收获新炮友的联系方式,瞥见男人肩上的纹身,这时有了余力好奇,“你和他这算是……兄弟纹身?”
梅聆闻言低头淡淡地看了看自己的纹身,“很多时候我都会忘了还有这东西,毕竟谁没事一天盯着自己的身体看。”
“……听起来你好像没什么纹它的意愿。”
“嗯。仲山拉着我陪他纹的,他怕自己纹了后悔,有我陪他后悔他就可以接受。”
“……”在无语上仲山从不会让陶昔失望,“那你们后悔了吗?”
“我没什么感觉。仲山后悔了,于是就越纹越多,来弥补后悔。”
陶昔槽多无口,穿好衣服,“如果你又谈恋爱了告诉我一下,只要你还单身,我都可以约。”
梅聆点点头,现在后知后觉被醉意击倒,瘫躺在床上。
陶昔突然想起,又回头问,“仲山经常干这种把自己的……呃……”他发现要找一个自己对于仲山的定位还有点困难,“床伴和别人分享的事吗?”
“这方面我不了解。”梅聆已经闭上了眼,“但有些消息是传开的:当他把一个床伴同并不亲密的朋友分享的时候,就代表着那个床伴不久后就会在他的妓院里挂牌了。”他睁开眼,对上陶昔的视线,“你不算是床伴。你没有依附他,你是平等的炮友。所以,如果他有天对你腻了,你应该直接离开就好了。”
“而且……”梅聆难得勾起一抹笑,“他应该不敢动你。”
陶昔皱眉:“因为薛启?”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