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继续劝,被沈岱语气淡然地打断,“你们不能强制我住院。”
医生长呼了一口气。
他妥协了,“我想和你朋友单独聊一会儿。”
沈岱利落地离开诊室,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他很清醒。”
“他不发病的时候一直很理智。”
医生摇摇头,“他是清醒地……消极面对治疗。他根本就不想好。”
陶昔皱眉,陷入无奈,“可他又不愿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之前有带他见过几次心理咨询师,他一句话都不说。”
医生也苦恼犯愁,“消极面对治疗,在我们这一科病人里很常见,但是……往往是严重的病人,因为躯体化的折磨更加痛苦,反而会生出想要治好自己、想要成为一个正常人的渴望……但他没有。当然这种情况也不少见……唉,他没有家属,也没因为病情犯法,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强制要求治疗。”
医生又是摇头,“只有多盯着他了,多关爱他。现在改成两周复一次诊吧,你是跟他同居吗?”
“不是,我每个月会在他那儿待一两天。”
“那你现在隔个三五天就去看他一次吧,至少每周得看一次,但是也不能勤了,得给他私人空间。药得盯着他好好吃,他这个波值,一看就没好好吃药。而且啊,有机会的话,你最好检查一下他家里有没有藏起来的药,”医生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陶昔,“以防万一。”
这话说得有多严重,陶昔已明了,他消化了一阵,问:“医生……如果是国外法律承认的配偶,在这里能当家属使吗?”
医生怔愣了片刻。
“理论上是可以的。”
回到沈岱家中陶昔便由此威胁沈岱:如果沈岱再这样下去,他会去同性婚姻合法的国家弄张他俩的结婚证,然后以配偶的身份签字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沈岱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他只是安静地吃饭。
收拾好碗筷,盯着沈岱吃了中午份的药,陶昔便出门去给沈岱采购新一年的东西。大多是衣物、日用品什么的,沈岱对质量特别挑剔,东西哪怕没用多久,当质感不再舒服时,都会被沈岱当作废品,因而陶昔每年都得给他买新的。
给沈岱买东西都是去的奢侈品商圈,陶昔自己——除非在有金主爸爸领着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去那种地方买东西的,但没办法,沈岱挑啊。反正用的是沈岱的钱。沈岱的副卡自打收留他后便给了他,一开始沈岱就告诉他他自己也可以随便用,但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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