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陶昔的耳朵上,这次是两人之间情色的悄悄话:“是个彻彻底底的骚货。”
“本来骚老婆这里应该有毛的,”温罗棋的手在陶昔的下体那儿乱画,“但是骚老婆把毛都剃了,好像会剃毛的要么是演黄片的,要么就是婊子,看来咱们骚老婆是个婊子呢。”
他揉捏陶昔的外阴,“这是骚老婆的外阴,穿丁字裤的时候,骚老婆的外阴总是会露出一点,真是内裤都兜不住的骚。”他又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陶昔的花瓣,“这是阴唇,嫩嫩的两片,像鲍鱼一样,所以我们可以叫它鲍鱼穴,不过……还是骚逼这个称呼更配老婆的这里。”
“你看,”他把手指移开一点,淡白的淫液连在手指和阴唇之间,“光是这么叫那个骚穴,老婆就已经发大水了。”
“你凑过来些,”他对孙缪说,让孙缪近距离来观察陶昔的骚穴,孙缪纵然害羞,身体还是诚实地听了欲望的话,温罗棋拨开两片花瓣,按住陶昔的阴蒂,“这里据说能得到和阴茎一样的快感,只是玩这里,骚老婆都能潮吹。”
他简单地揉了几下,继而委下身,竟是用舌头挑逗起阴蒂来。
看着自己最好的哥们为别人口交,对孙缪来说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但也正因此,让他更加兴奋,他看见温罗棋娴熟地用舌头舔弄,甚至拍打,吮吸那个阴蒂,把阴蒂吸得发红,那个漂亮的穴让他移不开眼,他简直想推开好哥们让自己来,理智和欲望正在争斗间,陶昔的淫叫响起,那美穴一下喷出一波水,直接灌在了温罗棋脸上,温罗棋食髓知味地把嘴巴附近的淫水舔进嘴里,而孙缪死盯着那个像在大口呼吸般收缩着的花穴。
才高潮完的陶昔呼吸都是色情的,哼啊地在温罗棋怀里喘气,看着孙缪的眼神媚眼如丝,“老公,你朋友的鸡巴快炸了……”
温罗棋揶揄地一笑,“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上,”他两手抬着陶昔的膝盖,让陶昔湿得不成样子的下体正对孙缪,“今天老婆的一血就给你了。”
“明明是老公喜欢肏脏逼。”
温罗棋捏他的乳肉警告,“小骚货,一边被他肏,一边给我用嘴吸出来吧。”
孙缪还是紧张,扶着阴茎不知道怎么办,还得靠陶昔帮他塞进个龟头,陶昔还想继续往里塞,却是他有些委屈地请求,“太……太紧了,先缓一缓我再进来好不好,不然可能会直接射了……”
“这可太他妈正常了。”温罗棋深有同感地道,“骚老婆的穴真的是名器。”
深呼吸了好几下,孙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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