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肏阴道还是走后门。”
“就不能都喜欢吗?”
温罗棋捏了捏陶昔的两瓣唇,“第一次做爱就碰上咱们骚老婆,多半会是这样了。”
陶昔坐在温罗棋的怀里,温罗棋低头看着他,嘴里的话却是对旁观者说的,“骚老婆的嘴巴很会吃鸡巴,吻技也不差,总是把我亲得勃起,你可以先简单地用唇瓣去贴他的唇。”
这么说着,温罗棋的身体跟上自己的话语,“然后伸舌头舔这个骚嘴巴……你应该看不清楚,我只能给你描述了。”
“骚老婆的嘴巴很软,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先舔他的牙齿……然后去勾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很湿很滑,毕竟是能够把鸡巴舔射的骚舌头……”
温罗棋沉溺在陶昔的嘴里,哪还顾得上解说,只知道去掠夺陶昔的嘴,去吮吸陶昔的舌与唇。
一吻下来,陶昔的脸上浮起情动的红,整个脸在此时显得更加魅惑,温罗棋耗上好大毅力,才没有继续吻他,而是用手去比划他的脖颈。
“你可以亲他的脖子,可以吮吸,种下草莓也没关系,骚老婆喜欢让别人能看见他身上被人疼爱的痕迹,这样说不定还能勾引到别的男人,是不是?”
陶昔的手也没闲着,在摸着温罗棋的腹肌玩,“嗯,有两个一夜情的对象就是因为我去酒吧猎艳时,看到我脖子上的草莓,知道我是个骚货,所以和我上床的。还有一个人是在地铁上……那个时候还没买车呢,又是夏天,我扎着头发,他在地铁上看到我脖子后面的吻痕,当时地铁有点挤,他站在我的身后……把我整个人圈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他低头凑到我耳边,小声叫了我声骚货。”
他一边说着,温罗棋一边抚摸他的锁骨和肩膀,“然后他用鼓起的裤裆蹭了蹭我的屁股,我们就在下一站下了……直接去开了房。他的鸡巴很大,怎么有那么大的鸡巴,还是个妥妥的肌肉男,长得也是很有男人味的帅……他成了我的一个固定炮友。”
想到那个炮友过长的鸡巴,陶昔又舔了舔嘴唇。
温罗棋捏了捏他的一边乳肉,捏得他叫痛,可这样的叫痛更多的是出于撒娇。
“小骚货,这就想别的男人了?”
“对不起嘛老公,小骚货就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男人……快点奸淫骚老婆,让我没心思想别人。”
温罗棋笑笑,用食指围着他的乳肉画圈,“老缪,骚老婆是个双性人,所以有奶子。”他捏着乳肉玩,像是在欺负一只小白兔,“不过这奶子……好像比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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