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摆弄,双手被电线捆在一起,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嘴里本能地小声地呼气,头发已经被弄得乱糟糟的,他在乱糟糟的乌发间蜷缩,脸上的碎发倏忽被拨开,露出苍白中泛出红的脸。
像醉酒了般,他的眼神也是迷离的,视线还没清晰,就被掐着下巴强迫张开嘴,粗大的粉嫩的东西猛地塞入此时被他用来呼吸的嘴,他的反应是干呕,但男人用手指撑着他的嘴,他的牙齿没有一点伤着嘴里阴茎的可能。
沈岱连生殖器上的味道都很淡,淡得好像哪怕哪天他这个人消失了,也不会留下多少痕迹一般。
陶昔抬眼看他,眼泪还在不断地从眼里蹿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不知是讨了男人的厌还是会了男人的心,沈岱另一手继续掐着他的下巴,开始蛮横地肏陶昔的嘴。
因为哭泣,陶昔不时抽着鼻子。“好吵。”沈岱又骂了声,拉扯陶昔的头发,让陶昔吃痛地不得不昂起头,嘴巴张得更大任他肏弄。
还是不舒服,陶昔委屈的视线没有得到回应,便想用手把沈岱推开,手的不守规矩牵引着台灯一下坠到了地上,纯白的瓷碎了一地,陶昔正想着不妙,嘴里就少了东西,后背被按在床上,屁股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妈的笨手笨脚的。”后穴没有扩张就被粗东西进入,疼得陶昔叫出了声,但声音被枕头吸食。一只冰凉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他又一次陷入短暂的窒息。
疼痛让陶昔不自主地往前缩,男人见了自然是气,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后退,身体里的阴茎完全不会体谅他,只顾着一个劲地抽插,狠狠地抽插。
他侧着头在枕头上呼吸,口水脏了枕头,他悄悄地挪动脑袋,磨磨蹭蹭地把水污的地方挡住,怕现在状态下的男人看见了又要火大。
嘴里发出的是不成字句的音节,可能是才重获呼吸,收不住地开始打嗝,第一声他就害怕,果不其然,沈岱嫌他吵,又把头发塞进他嘴里,发丝撑满了口腔,有些甚至扫到了喉管里,很痒,打嗝和干呕交叉,结果是眼泪流得更多,碎发被泪水和口水粘在白皙的脸上,看起来肮脏又可怜,萎靡又淫荡。
后穴被肏软了,快感攀了上来,可陶昔这次不敢放浪,擅自的一举一动都有惹怒男人的可能。他死咬住头发,把呻吟都吞进肚子里,闷声享受着被大鸡巴开发的快感。
肠壁包裹异物的本性依然,分泌着淫液配合着肏弄,沈岱又不高兴了。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骚,屁眼都能流水,老子的床都被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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