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后面的骚逼是你们的专属哦……”
“骚母狗!”薛启掐住他的脖子,“原来才被人干完,就为挨别的人肏做准备了!”
陶昔被卡得呼吸有些困难,可他正喜欢窒息的感觉,“不是别人……还在……酒店的时候……就想着要……回来……送逼给……老公肏了……”
薛启比他先受不了这样的玩法,忙松开手,用嘴去传递给他呼吸,等陶昔吻够了,薛启有些踌躇,最后又是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撅高点。”
陶昔听话地撅起小屁股,又调皮地晃了晃。
两只大手握上屁股,一根粗大的阴茎在股间磨蹭。
“太瘦了。”陶昔听见薛启淡淡道,“屁股一点肉都没有。再长点肉还差不多。”
薛启其实并非同性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异性恋,只是第一次有心动的感觉便是对陶昔,而那样的心动无关于对方的性别。
他并不喜欢肛交,因为他认为对于陶昔来说肛交要比用女穴性交有负担得多。可是一想到倘若自己放过了陶昔的后穴,陶昔就会去找别人来填满——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甘心,又不排斥和陶昔走后门了。就像他原本想刚正不阿地不做陶昔的炮友,只做一个坚定的追求者,可他眼看着喜欢的人一次又一次流连在别人的床第间,他也再咽不下这口气了一样。
“听到了吗?”他的语气一直冷冷的,龟头在菊穴周围画着圈,“长点肉,多吃点。”
“哼,”陶昔无奈地拨了拨长发,“知道了知道了。”
“管东管西的。”他小声嘀咕,被身后的人听到了,阴茎惩罚性地直接进了花穴,把他的抱怨化作呻吟。
“你这么瘦怎么行,”男人还在唠叨,“工作强度大的时候你怎么顶得住,还一天就出去沾花惹草,也不知道节约力气。”
陶昔简直想翻个白眼,他直起身,回过头按住薛启的脑袋接吻。
做爱中和薛启的接吻的接吻量要比和别得男人多得多,陶昔无奈,既恨薛启长了张帅成了他的审美的脸,让他狠不下断开的心;另一方面又是对这张脸这副身体喜欢得很。
“老公好吵,专心干我……”鼻子碰着鼻子,陶昔撒娇似的说。
“明明是学长更吵,奇奇怪怪的话说个不停。”
“什么奇奇怪怪的话?”陶昔的手在薛启隆起青筋的臂膀上游走,“比如?”
“你自己知道。”薛启别开脸。
“老公……”陶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