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兴许可以让爸帮忙。”
虽然宁衡韬性格软弱,但好歹是宁家唯一讲道理的人,宁疏觉得,也许外婆的话他会听。
晚上约莫九点,宁衡韬下班之后来医院看望妻子和母亲,舅舅将他请到了狗娃的病房。
宁衡韬没忘给狗娃买了水果和psp电玩机,狗娃看到那台psp,眼睛都冒光了。
宁衡韬抱歉地对外婆道:“妈,我母亲说话难听,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外婆哼了声,说道:“她那个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不肯要宁宁,闹得多厉害,这么多年,越活越糊涂了。”
宁衡韬也不好多说什么,站在墙边上,跟罚站似的。
宁疏了解自己父亲的性子,说他软弱吧,他又能把公司经营得头头是道,可说他精明吧,在家里又对母亲言听计从,做了不少糊涂事,周围人都觉得他愚孝,给人的总体印象,就是老实。
外婆又说道:“我有一句话要问你,当初堕胎,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衡韬闻言,愣了愣:“妈,我们没有...”
“事到如今,你就别想瞒我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了就别怕人知道!”
宁衡韬见瞒不过去,只能长叹一声:“我跟芙蓉,的的确确有过一个女儿,我的意思,还是让她生下来,毕竟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再生一个女儿也没什么,可是芙蓉不愿意,她还想要一个儿子,加上母亲也不想要这个女儿,所以只能去医院流掉...”
舅妈不住地摇头叹息:“作孽啊!”
外婆又问:“这孩子,流掉之后有没有再来找过你们?”
宁衡韬哆嗦了一下,本能就要否定,但是外婆紧扣住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