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吃,肚子里的小主子也要吃呢。”
阿阮笑笑,对于此话不置可否。
妻主巴不得他多吃些,哪里会说半句的不好。
二九让人去备饭,阿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又转身进屋了。
魏悯抬眸见阿阮回来,伸手示意他过来,问道:“外面冷不冷?”
阿阮手指冰凉,被魏悯温热干燥的掌心拢住塞进被窝里,贴在她小腹上捂着。
冷热相冲,激的阿阮皱了皱鼻子,感受到魏悯身上的暖和之后,一边朝她靠近一边点头。
——冷。
魏悯抬手脱掉阿阮的外衫,将人拉到床上,用被子把他围的严严实实的圈在怀里,皱眉问道:“冷还起那么早?”
阿阮半个脑袋缩在被子里,被说落也不反驳,满足的倚魏悯怀中,准备陪她看会儿书。
这么些年,魏悯抽空就会教阿阮识字,之前还请了夫子过来教了两年知识。如今魏悯书上的内容阿阮都认得,但有的地方却不是很懂句中深意。
阿阮看不懂的地方就会抬手,指尖点在那处,仰头看魏悯。
魏悯见此,则会将这句话掰碎了揉烂了讲给他听,耐心比夫子还足。
等二九让人送热水和饭菜进来,魏悯和阿阮这才起床。
魏府就两个主子,全府上下人也不多,住在四进四出的大院子里,平时不显,但逢年过节就会觉得有些冷清了。
府里下人们一直盼望能有位小主子好能热闹些,今年主君好不容易怀上了,过年放的鞭炮似乎都比往年的响亮。
对于魏悯来说,过年其实和平常休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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