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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欣礼本想骂这等大事哪有妇道人家开口的地方,但看旁边刘喜玉脸上竟是赞同的意思,又知道这门婚事刘喜玉一个国公娶得着实离奇,就怕着就是娶来应酬内外的,只能道:“夫人说笑了,这爵位继承哪是说换就换的?就是别人想,那也不可能。”
在这一点上,罗欣礼觉得自己还是站在刘喜玉这头,继承人这种事儿,别说是找外孙来,就是再外面捡一个要饭的记在自己名下要传给人家,只要皇帝没意见,宗族里的势力不如人家,你就是再有意见也白搭。
陈郄挑眉,“哦,不为爵位的事儿,那刘家人来是为了什么?为了这朝阳观?”
罗欣礼忙赔笑,国公府都没讨到,朝阳观更不可能了,“朝阳观乃先帝赐予老公爷的,其他人岂能妄想。”
陈郄嘴皮一动,“所以还是为了爵位而来?”
罗欣礼都想骂娘了,人家当然冲着爵位而来,但是都闹到要断亲了,这肯定是不行的,之前他都不保证了爵位替换没那么容易。
只是罗大人大约是忘了,谁处在上风,谁处在下风,处在下风的人说出来的保证也不过是一种示弱,谁当真谁傻。
陈郄道:“罗大人,闲话我们也不说了。当初爵位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但在场的这些心里都明白。按照礼法,老公爷无子,爵位可从旁支过继子嗣继承,也可从出嫁女所出子嗣里挑选。最后老公爷为爵位考虑,挑选了我男人继承,这没有违背礼法,也不被国法禁止吧?”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忒的粗俗,但罗欣礼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桩的确是合情合理,毕竟要说不合理,那就得说先帝不对了,这些跟着来的刘家人身无官职当然是想说什么说什么,他可还当着官儿呐。
虽然只是个芝麻小官儿,可走动下来能留在京城也不容易不是?
“是这个道理
。”罗欣礼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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