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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沈暮云看到了紫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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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的气色不太好,那双眼睛像初见时那样,带着一丝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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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福身行礼:“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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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沈暮云抬手,若有所思地问,“听说你离开不成,就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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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紫鸢不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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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沈暮云平静道,“给我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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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知道女皇留下我,并非是觉得我医术好,而是想把我当成棋子,利用我对付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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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打了一个响指:“还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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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解释:“可紫鸢认识的主人,已经被您毒杀。所以女皇从紫鸢这里得不到任何有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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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道,“一个没用的棋子,女皇还不如除掉紫鸢,何必折磨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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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你闹自杀,是担心未来某一日我知道你没有价值,会立刻除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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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微微倾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紫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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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两手握着手指,用力地掐着,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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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暮云越是什么都不说,她心里就越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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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鸢是个孤儿,知道这次对付女皇,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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