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陌生的快感不断向上窜,流出的体液在裤料上晕出圆块。
混乱的场面如同漩涡,祝希懵怔着不知所措。周渝扬的焦急呼唤从左耳畔穿透而来,陈润清的低喘呢喃却在右耳密集如鼓声,滚烫的呼吸碾过耳垂,一声迭一声喊着她的名字,尾音仿佛勾着池水的黏腻。
额头渗出的薄汗顺着眉骨滑落,女孩想抽回被紧握在掌心的手,却被陈润清指腹扣住腕骨,越是挣扎,反被缠得更紧。布料下的性器近乎狂乱地颤抖,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快到祝希有些害怕。她唇都快咬破了,连眼眸都湿漉漉的:“我、我还有事……等下…打给你……”
匆匆挂断电话,祝希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不敢细想周渝扬是否听出了背景里的喘息。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电话挂断后喘声明显收敛许多,可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却半点未松。余光偷瞥过去,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除了拽着她的手在性器上撸动,他再无其他越界行为。背在身后的手始终规规矩矩地贴着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连衣角都没碰她一下,仿佛刚才在电话里刻意加重的喘息,只是她发烫的错觉。
“手……酸。”
祝希终于憋出半句,指尖蜷了蜷,暗示他快点结束。陈润清闭了闭眼,抬头撞进她眼底时,瞳孔深处翻涌的暗潮比池水还要灼热:“抱歉。”
刚松开手,祝希就猛地缩回了手。女孩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他对视,结结巴巴地呢喃,“我去车里、去车里等你……”
尾音还悬在潮湿的空气里,人已经跌撞着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润清望着女孩踉跄的背影,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低头瞥见西裤前侧依然肿胀得发疼的部位,无奈地扯了扯领口,苦涩笑笑。指尖忽然触到池边瓷砖上的彩色织物,是祝希的发绳。白蓝粉叁色相间的底纹,简约又不失可爱,想来是刚才被萨摩耶扑到时甩落的。
将发绳戴在手腕上,陈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