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徐矿昨晚拆了不少,不知道郁书青喜欢什么味道的,索性都给用上。
反正……也没浪费。
郁书青僵硬地转动了下脖子,缓缓地扫视了一下四周,从褶皱的床单,到已经快不能看的沙发,再到散落在地面的衣服,昨晚的记忆悄然浮现。
只是冲击力实在太大,他一时有点难以接受。
郁书青闭上了眼睛。
三秒后,再次睁开。
好,这个世界没疯,是他的问题。
他被震撼到头皮发麻,愣是不敢继续看对方的脸,因为一夜风流,此时两人身上都不着寸-缕,刚才那一瞥,已经能看到男人肩膀上,被他咬出来的齿痕。
特显眼。
郁书青有点委屈,他两只手都被绑着,没法儿抓挠,又被死死地捂着嘴,憋得几乎快要爆炸,但同时神经也被刺激到了最大限度,以至于对方刚一松手,他就本能地一口咬下。
到后来,也不捂他的嘴了,随便他叫。
所以郁书青这会一开口,嗓音全是哑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谁?”
徐矿下意识地想怼一句我是你爹,他平时说话就没遮没拦,这会儿气得几乎想拿枕头揍人,什么意思,分别数年再次相见,上来摸他大腿就算了,还不客气地给他睡了,睡过后爬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问他是谁。
草。
徐矿也怪委屈的。
哪怕是只会所的小鸭子,点的时候也会看眼名牌再带回屋里一块嘎嘎叫吧,他出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