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在害怕。
因为在无限里浸染过的深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会用一张纸巾托起漂亮的飞蛾把它放飞的少年了。
他手上沾染的,不止是吞噬了异常的阴影。
别看。
求你别看。
我曾经卑劣过、狠毒过、凶戾过的样子。
那双星火摇摇欲坠的眼睛在詹言意识里乞求。
可是詹言不去看也会知晓。
让詹言亲身体验那些那些副本原是无限的私心,审判庭本没有这个规则,审判席只需要知晓受审者的过去就可以了。
脱离了无限硬拗出来的环节,这本就是由白泽神通碎片构成的规则自然流过他的意识,使他知晓一切他本不想知晓的东西。
高大的石席托着詹言上升,一道道石阶在座位下破碎。
过去的重石在深渊里垒砌高台,最终他也到达了这漂萍无根的高台之顶,位列于金色的天平之前。
他头顶生着质坚如玉的角,每一缕发都化作了莹润的白。
本就属于他的神通化作道道洁白的光绸,接在他散开的发尾,像高悬于天的神。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无限把他的神通还给了他,于是他也成了这个副本的一部分。
无限看着他笑。
“全知的白泽啊,你看见这金色的天平了么?它选择了你,把我渴求了无数年岁的规则运转之匙给了你。”
“你不来审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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