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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真正地想要去伤害你,我不想看你伤心难过,不想你受伤,不想你那么痛......我也真的以为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到你......”
他话音突然顿住,垂下眼帘,眼睫激烈地颤动不止。
“直到那天,你在我面前流了好多血,我以为你要永远离开我了。”
程彦的大脑迟钝得很,一时半会儿还没消化掉他突然袒露的那些信息,胸腔内那颗匀速跳动的心脏却因为杨翰远那些话一会儿惊悸得跳得飞快,一会儿又陷入酸涩又矛盾的情绪中。
等他慢慢理清了,又感觉到自己腰间一紧,下意识低头,就看见杨翰远正用手臂牢牢圈住自己,然后以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将脑袋紧紧埋进他颈间。
“我都坦白了。”
“我不会再那样了,真的,我会改的,我一定一定会改的。”
“只要哥哥别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我。”
长时间的沉默,房间里只余两人的呼吸声,但也因为太安静了,程彦能够清晰地听见杨翰远的呼吸不稳,心跳声也急促得不正常。
自从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他对杨翰远的情感变得复杂很多。
多了恐惧,他恐惧于他的偏执与病态迷恋,恐惧于他能够毫无悔意地踩着道德和法律底线做出那些事情。
他没有办法假装不存在,却也没有办法割舍,即便他刚刚才知道杨翰远谋划了,甚至是已经准备好了要囚禁他,他因此而下意识惊惧得心跳加速,他想的还是陪他一起,让他慢慢改。
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快,快得像要从杨翰远的胸口跳出来,跳进程彦与他相贴的胸口。
又过了良久,程彦才叹口气,伸出手将他埋在自己肩颈处的脑袋搂住了。
“我这算不算以身饲虎?”
刚说完,程彦便摇头苦笑,声音轻得像在喃喃自语。
“不算吧,我同样自私,贪心,难以舍弃愚昧低劣的感情,以救赎的名义想要继续留下,怎么配用圣人用的词呢?”
杨翰远颤抖着吻住他嘴唇。
“哥哥,你是我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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