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哑着声音,又低又缓慢地吐字。
“......没生气,下次不准再那样了。”
得了程彦的话,杨翰远便跟被饶恕了一般,松了口气之后,就高高兴兴贴过来,先凑到程彦腿根亲了下他红肿得可怜的女穴,然后抱住程彦孕肚亲昵地蹭了会儿,嘟囔着强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秋去冬来,温度一天天降了下来,但由于程彦基本不外出,家里的暖气又是从早供应到晚,他对降温一直没什么强烈的体会。
为了方便,程彦平常在家穿的都是长而宽松的居家睡裙。再加上自从怀孕之后,从未再去过理发店,导致有时候程彦醒过来,在杨翰远的陪同下爬起来洗漱,还睡眼惺忪着,冷不丁看见镜面里映照出来的一男一‘女’,哪怕他知道那个长头发大肚子的‘女人’是自己,仍然屡次被吓一跳。
“小远,你帮哥哥把头发剪掉吧。”
杨翰远刚一口答应下来,程彦又改了口。
“......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杨翰远也不问,只是抱住他,亲亲他低落得都掀不开的眼皮。
“漂亮的呀,长头发也漂亮,短头发也漂亮,哥哥什么时候都漂亮。”
程彦有气无力地开口,一下戳坏了他吹上天的牛皮。
“你自己说的哦,那我下次剃个光头。”
杨翰远显然噎了下,睁大了眼看他,隔了好久才又开口。
“......也行,那我要亲几口哥哥的光头。”
“......”
还是会陷入自卑以及自我厌弃的状态,但由于白天被杨翰远缠着聊天打游戏,夜里洗完澡,又被人拉上床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程彦很少有机会再让自己胡思乱想,久而久之,那些郁积的情绪莫名就消弭了。
大概人在某些时候就是会敏感又矫情,程彦后来有时再回忆起前段时间自己极端抑郁低落的状态,自己都有些难以理解那时候脆弱古怪的内心。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理上是没什么大问题了,随着预产期的逼近,程彦原本只是隐隐酸涨的胸乳最近突然胀痛得厉害。
直到某天夜里,又与杨翰远厮混交缠在一起的程彦下面含舔着肉棒,上面的一对胸乳被杨翰远抓握着又含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谁也没有料到,在两人同时气喘吁吁攀至高潮,程彦那两处夜夜被杨翰远吸吮的奶尖一瞬间也被吸通了,猛地从乳孔里涌出两股不明液体,一只直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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