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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
他的乳粒被套上了蝴蝶状的坠子,半弧形的设计牢牢地咬住了鼓胀的乳尖,随着小幅度的晃动而扑打着双翅,给予他酥酥麻麻的疼。
“唔!”
女人从紧致的腹部抚摸而下,感受铁匠颤栗的皮肉。他的肉棒早已经硬得发疼,狰狞的柱身异常粗大,布满了鼓起跳动的青筋。
此时,怒张的龟头上,尿道的洞口翕动着,在女人指尖漫不经心地搔刮下挤出晶莹的腺液。
“给我吧。”
男人刚毅的脸庞满是哀求,对情欲的渴求令他不住地晃动着那高翘的肉棒,腰肢也扭动了起来,企图得到丝毫爱抚。平日里的冷酷阴沉荡然无存,反而因为胸前翩跹的蝴蝶也而上了几分欲求不满的魅惑。、
“还不够。”
女人量了量九曲形状的玉簪,一端扭曲的簪头慢悠悠地刺入了红肿的铃口,借着淫液的润滑挤入密密的尿道,一寸寸地逼迫男人淌下痛苦的泪水,待到对方调整呼吸适应后,将簪尾的碧玺牢牢地扣住饱满的阴囊。
其中更是少不了铁匠崩溃地哭叫。
“我还没有用过嘴笼呢,”女人亲了亲铁匠的嘴角,蔻丹鲜艳的手指探入了对方微张的口中,玩弄着湿软的舌头,挤压出更多唾液,“可是我喜欢你哭,你叫。”
“从一开始就是了。”
手巧嘴笨的铁匠。
女人的一只柔荑与男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取下腰间的玉如意,柄首借着会阴处濡湿一片的黏腻淫液,沾染些许探入了他紧致的后穴。
“薛郎,是暖玉呢。”
女人虚虚地拥着铁匠高大的身躯,不住地亲吻着男人的眉眼。手中的物什形状巧妙,一次次地撞击脆弱的腺体,带给身下人愉悦又痛苦的快感。
铁匠的肌肉紧绷着,将身体的掌控权全然交出,他浑圆结实的臀部抖动着,主动地迎合抽插,敏感的肠壁被撞击得不住痉挛,带出一大股淫乱的肠液。
最为阴阳颠倒的交媾激烈且糜烂。
“你愿。。。愿不愿意。。”男人的屁股被拍打出一阵阵滑腻的肉波,他紧咬着唇齿,恢复些理智,终于拼凑起些许勇气,一双星眸深情地注视着爱慕的女人,“做。。。做我的妻子。”
“我是个鳏夫,父母俱亡,只能靠着打铁勉强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