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没有、淫荡。”她急急辩解。
“爹爹说淫荡便是淫荡,淫荡是个优点。要发光扬大、持之以恒。”他乱七八的胡诌。
如今可是人界天子、九五之尊,说一不二,说要堵水便得堵。
他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早就勃起的大阳根后入挺进,虽然湿润,但毕竟也有些天没做,大龟头一下子插进大半,彼此都极亢奋,但也有些儿卡顿;
大龟头卡在穴口处,撑得她既过瘾又耐奈,穴口被撑成个极致大圆,他偏还忍着用修长的手指爱怜的轻抚那圈已成薄透明状的穴口,“爹爹,每天都在怀念、渴慕进入小青萝的这一刻。”
不动光撑在那、感觉太、太难耐了,穴口像要被撑破?淫水被堵在里面渗不出来,花穴内酸软得荒,“爹爹、动、动。”
“动甚?”他坏坏的问,只管在后面轻吻她敏感的颈侧撩火,捏弄那更加敏感的乳头,淫水越发泌渗出来,全堵在里面了,她难受得像要尿尿。
“动、操、操小青萝。”她淫糯糯的说。
“如女儿、所愿,爹爹这就来操肏女儿,操进去顶到宫颈口可好?顶到小小狐狐?它们若在里面乱动欺负小青萝,出来我便打断它们的狐腿。”本来还在胎动的小小狐狐好像不、敢动了……
小青萝急忙轻抚肚皮,安慰它们。
如此富有母爱的动作,此时在这个精虫上脑的大白狐狐看来,却很是、淫荡;
更淫荡些儿吧,他一边将大阳根深插到底、那一股子淫水像满溢了一般从严丝密缝的结合处硬是渍渗出来,浇得父女俩都舒服的一声长叹,浇得他根部耻毛一片湿濡,他伸手抹了一把,胡在她胸前,“施肥。”他又坏坏胡说。
又将大脑袋垂在她肩上,感受这一刻实实在在的相互拥有,刻骨的相思终得偿,再也不分开、不分开了……
如她所愿在极湿润的花穴里抽插起来,舒服得他俊脸紧蹙,一边将她的手拉至硕乳上,“别摸肚肚,摸乳乳。”
“呃、嗯,”孕期中的身子敏感得可怕,花穴一经抽插摩擦便酥痒不堪,她唏哩糊涂、一身子淫燥的淫喘乱吟,酥胸轻挺、纤纤玉指当真自摸起硕嫩的乳房、敏感的乳蕾起来,摸得自己舒慰得嘤嘤乱喊,整个身子连脚趾缝都透着酥痒,渴着被磨操个透;
轻启的娇唇、迷魅的狐眸、前突后翘的胴体和勾骚之极的体态、无不透着重重的淫媚,简直淫荡得不得了……
把他看呆得连抽插也忘了,他淫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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