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梢微微上扬,一双丹凤眼配上她高挺的鼻樑和薄脣。
舒又暖美得不张扬,气质又收敛,却让人一眼难忘。
美中不足的是,她那青紫肿起得半片脸颊。
咳……还是他砸出来的。
美人落入他心里的五官面庞,颤动着他心尖。焦浊悄悄地红透了耳廓,喉结滚了滚,欲言又止。
他没来得及说抱歉,她就撇开脑袋,留下云淡风轻的三个字。
「没关係。」
自此之后,他总不自觉地将目光驻于她身上。
他经常听身边人如何描述她被吓到时的呆愣模样,她无助的小眼神是多么惹人发笑。
焦浊每每闻之,都觉心头发颤,有些痛楚。
总感觉那些对舒又暖嘲弄,是那么的刺耳至极。
佳人难忘,初见却未惦念。
但是,復见她,已经是数不清个日子后了。
她的座位空着好一段时间,班上的同学却彷若未闻。
仅有焦浊每日盯着教室门口,等待着那个身影出现。他歛起玩世不恭。
他以为舒又暖请得长假是缘于自己弄伤她这件事情,焦浊压根没去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许是因为自己心里的愧疚,亦或许是年少躁动的心脏,藏不住一星半点细碎的心动。
但小半个月过去,她仍然没消息。
焦浊不由得犯起嘀咕:「那一下是不是砸得太重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来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