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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吃饭。”
他慢慢地转身,慢慢地走出门去,慢慢把门关上,佝偻着背,颓丧地垂着头,像被猎人训斥的老狼狗。
任柯诺知道,周逸轩这个人什么时候都是讲道理的,不会轻易给一个人下定论。如果周逸轩认为自己还有解释的余地,他会先听自己的解释。而周逸轩直接给他判了死刑,那就意味着这是立即执行,没有缓刑的余地。
他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真真假假亦真亦幻蹉跎好时光,他这是第一次真切地觉得,周逸轩要把他从身边踢开了,而他再也没有靠近的机会。
他也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但是他非常,非常难过。他对周逸轩做出了曾经最痛恨的背叛之事,他因为过去一段失败的感情而逃避、退缩,不断地为自己的不忠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当年的他是无辜的,不应该被尤斌那样伤害;而现在的周逸轩又凭什么要被他这样伤害呢?他受的伤、吃的苦,他的过去,凭什么要周逸轩来买单呢?
人啊,总是这样,躲在过去,竖起自以为是的屏障,把尖刺对准后来愿意爱你的人。
任柯诺自虐一样任思绪在过去和现在穿梭,承受着双倍的痛苦。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以后,周总清清嗓子,把他带过来的饭打开,津津有味地吃了个一干二净。吃完之后,优哉游哉地把那句话又写了一份挂在墙上,最后满意地笑笑。
时间倒回任柯诺收到那条短信的前一天晚上,是周逸轩把他从酒吧扶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黄粱美梦一个接一个。周逸轩躺在他身边,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忽地一亮,是一条短信:“狐裘锦衾,家累千金;万般无意,一点真心。”他嘴角一勾,把手机放下,伸手去探任柯诺的手机。
果然,任柯诺手机里立马过来了一条短信,跟他收到那条是前后脚。周逸轩拉过任柯诺的右手一个一个试指纹,试到中指,手机咔嚓一声开了。短信来自同一个人,内容是:“我的放手,虽败犹荣。”
周逸轩嗤笑了一声:还中文系呢,满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作为书香门第中的少爷,他自小涉猎国学,对国学有些造诣,现在最讨厌这种矫揉造作的酸人。他趴在任柯诺腰上,饶有兴致地回了一条:“你的文字,狗屁不通。”然后把发过来的那条和回复过去的删了,假装无事发生,探身把任柯诺手机放回了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