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苦恼了那么两三天吧,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怕吓着你,就心想维持现状也挺好的,咱们都喜欢女人的,哪儿那么容易就改变啊。但是,但凡你想找男人,那就得找老子。结果你来找我了,还找给我当助理这种扯淡理由。”
他抬起眼跟易封对上眼神:“现在能跟我说当时出什么事儿了吗?当时想问你,看你不乐意说。这会儿能告诉你老公了吗?”
“当时啊,村里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养母去世了。”易封淡淡地讲述着,“我在外这么多年,虽然把钱都寄回去了,但没回去看过她几次,怕她嫌我丢人。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没有了。”
陈近扬坐起来,把易封的头按进怀里。
“其实要说她对我有多好吧,也没有。我一直靠孤儿帮扶基金生活,她要从中搜刮走一部分呢。你知道我怎么来当男优的吗?”易封的声音很平静,“我从小立志考好大学,不想让人说我没爹没娘总靠别人养。学习的路其实挺顺的,我的大学也还不错,这你也知道。毕业之后我就去创业了,结果被合伙人涮了,人家卷款开溜了。我又找跟我专业对接的工作,去当土木工程师,结果实习的时候在工地有工人被掉落的钢管儿砸死了,工头让我顶了锅。我被拘留了几个月,有案底了不说,出来的时候发现租的公寓出了问题,我又交不上房租,房东二话不说就把我赶出来了。”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晚上。冬天啊,操啊,真冻啊。半夜两点多被房东赶出来,浑身一分钱都没有,蹲在路边儿提着自己的一堆行李,脑袋都是懵的。”
“后来,我就看见电线杆子上有咱们公司的小广告,就跟那重金求子、代孕广告贴一块儿的,我直接就打过去了。当时心想,被拐了染了病什么的,死了算逑。”
“人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儿。还就屋漏偏逢连夜雨,事儿赶事儿,把当时我那一颗脆弱的小心灵摧残得够呛,现在说起来其实也没多大事儿。”
陈近扬说:“那你这叫,误入歧途呗。”
易封笑:“也不能叫歧途吧,都是自个儿选择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儿咱不干。再说我不入这‘歧途’,怎么能碰见你呢?”
陈近扬用手指勾勒着易封的面部轮廓:“你要知道我的‘光荣事迹’,我估计你就不敢跟我好了。”
易封问:“怎么说?”
陈近扬继续说:“你以为我打架的技术怎么练出来的?都是跟我爹打出来的。小时候他揍我,把我揍得腿断了好几次,长大了我揍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