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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戏怎么就不行了?”
陈近扬瞬间暴怒,赤红着眼,照着易封的面门一拳就招呼上去了。易封被打得重心一偏,往后撤了好几大步才堪堪站稳。他“嘶嘶”地倒抽着气儿用舌头从里面顶了顶被揍的那块儿,好家伙,这一拳揍得他连嘴都闭不上了,哈喇子差点儿没兜住淌下来。
这会儿君豪的老板任柯诺下来了,刚刚陈近扬就是在给他打电话跟他借车。
他“嘿”了一声:“还挺热闹哈,扬儿,钥匙!”
陈近扬接了任柯诺抛过来的钥匙,把易封揪着衣领拎起来,跟收拾破被子似的团吧团吧就扔进后座了。等这两位一脚油门跑得无影无踪之后,任柯诺对聚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招呼:“散了吧散了吧,人俩指定找地方约架去了,不过肯定耽误不了你们拍戏的进度。回去吧啊!”
人群散去,任柯诺意味深长地笑笑:约架?估计是击剑去了,胯下宝剑,嘿。
陈近扬一路把车当飞机开,也不顾任柯诺得交多少罚款。到了他家,他把易封从后座揪下来一把扔进门里。随着门“啪”地一声关上,陈近扬把易封甩在墙上按住,用胯下那鼓胀的一团在易封身下蹭,边蹭边喘着说:“小黑皮,老子早就想操你了,今天尤其想操你。”
易封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你家?”
陈近扬把手放在他脖颈处摩挲:“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必须离开君豪吗?我想立刻操你,但不可能在君豪操你,我得带你来我家。”
易封继续问:“为什么?随便开一个房间不就得了?反正操老子掏钱就行,按行情给。”
陈近扬又生气了:“掏钱就行?易封你贱不贱啊?你懂不懂啊到底我操,操啊!”
他用拳头凿了一下墙,气得气儿都喘不匀:“还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那老子今天就明白儿告诉你老子他妈喜欢你!喜欢的人能在君豪操吗?你跟那些工作搭档能一样吗,啊?”
易封其实打从君豪出来那一刻起,就在故意激陈近扬,吃味儿在给他意料之中,但这番话实属在意料之外。他看陈近扬撑在他身上气得发抖,心中一片柔软。
罢了,迟早有一天的事儿,操就操吧,谁叫是他把小花豹气得亮着爪子呜呜叫呢。
他眼底闪着柔和细碎的光,收了调侃的语气,很郑重地跟那人说:“不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