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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了五分钟,鼻血才止住,止血的药棉堆积在托盘上多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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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后,程京墨强撑的笑容一下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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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来得及说上一句:“我头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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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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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再次恢复意识他只觉得浑身累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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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病床上睁开眼,程京墨抬手摘掉覆盖在脸颊的呼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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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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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他艰难转过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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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穿着医护人员特有的衣服,看到他醒来后,好像很惊喜,快步上前按了床头的呼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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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乌拉拉来了一大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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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人陌生又熟悉,平白多了成熟的阅历,看上去不像是二十多岁的梁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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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墨疑虑许久,缓慢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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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昏迷让他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嗓子干涩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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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蒙像是知道他的困境,让医护人员摇起病床后拿来平板塞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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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打字即可,现在有无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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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墨花费了好久才终于能灵活使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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