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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骨有薄薄的拳茧,擦过她背部肌肤时,让她清晰记住被他抚慰的粗砺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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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这是胎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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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到她背后的肩胛处,往下一寸的地方有个不规则的菱形胎记,颜色不深,月光下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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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爱迷乱地点头,说:“从小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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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行吻上去,似要用这种方式记忆她身上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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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腰间扣子,吻再次落到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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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抱住他,他气息变得急促,她已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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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几乎让她窒息,眼角流出泪,微张着唇用力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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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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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行知道她痛,亲吻着她锁骨,没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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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好些,他看向她,平直的肩线上满是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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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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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爱摸他的脸,颤巍巍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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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没有停歇,她受不住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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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尽力安慰,奈何这第一次,注定是不会让女人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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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程景行抱着莫爱从浴室出来,为她擦干身体,把她安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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