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神色,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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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今安,我好像喝多了,头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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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还爬树,纪今安有时候真的看不懂陆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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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抱着纪今安紧了紧,说话的热气喷洒在纪今安的耳边,“我们曾经多快乐啊,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呢?纪今安,为什么,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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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今安鼻梁眼眶一酸,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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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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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不懂,她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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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曾经两个人相处得那么愉快,为什么纪今安认为他们两个已经彼此相爱时,陆宴却狠狠给了她一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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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生日,她和陆宴在这间小木屋里吃饭喝酒,高兴地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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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过去了两年而已,为什么会变得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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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今安,我离开的两年里,你想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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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将头埋在纪今安的肩颈,贪婪地呼吸,“我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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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今安眉头微皱,陆宴怎么可能会想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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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不爱自己,他爱的是周汝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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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喝多了说胡话,还是把她当成了周汝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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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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