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人找不到这儿,但炸药会塌方,快!”
他的木杖敲击顶部,发出一声闷响,像在测探结构的稳固。甬道深处隐约传来低鸣,像地底的喘息,带着一丝不祥。
爬了约十米,甬道豁然开朗,眼前是一间低矮的石室,约二十平米,穹顶低得几乎擦头,墙壁粗糙,裂缝里渗着水珠,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地上散落着几根烧焦的木条和一堆灰烬,像萨满仪式的残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味。
石室一角立着一块石碑,半人高,碑面刻着满文“咸丰之秘”,字迹歪斜,旁绘一只怪兽,嘴里叼着一滴血印,眼神狰狞如活。碑身上有几道刀痕,像是被利器刮过,隐约透出一股寒意。
林瑶走过去,手电光扫过碑文,低声道:“‘咸丰之秘,藏于水魂,龙脉第二锁’……”她蹲下身,手指摩挲碑面,指尖沾上一层湿冷的灰尘,声音冷静却透着一丝兴奋,“水魂,下一块玉佩。”
她翻开笔记,指着一页潦草的图,画着清陵的分布,低声道:“咸丰陵在承德,避暑山庄附近。咸丰1861年驾崩,陵墓仓促建成,机关未必比定东陵少。”她看向乌尔图,眼神锐利,“这碑上的水魂,是什么?”
乌尔图木杖拄地,低声道:“清魂玉佩有九块,定东陵是风魂,咸丰陵是水魂。”他顿了顿,目光深沉,“水魂锁的是龙脉的第二道禁制,守的是光绪的血脉之秘。”
他的声音低沉,像在诉说宿命,眼镜片后的眼神复杂,似藏着千年的隐秘。他停顿片刻,低声道:“但锁是为了守,守不住,就得放。”
“放?”董文翊皱眉,语气冷硬,“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盯着乌尔图,眼神如刀,像是审视一个潜在的敌人。
他想起风魂兽的咆哮,那血腥的鳞片和毒雾,隐约觉得水魂不会比风魂简单。他低声道:“你救了我们,但我不信你是白帮忙。说吧,你想要什么?”
乌尔图眯起眼,低声道:“我想要的,跟你们一样——真相。”他顿了顿,转身走向石室一侧,那里有一道窄缝,隐约透出夜风。
他低声道:“出去吧,黑市的人不会等。”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疲惫,长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袍角的云纹像在低语。
正要迈步,石室顶部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像炸药震松了地层。地面微微一颤,尘土簌簌落下,穹顶裂开一道细缝,一股黄色的毒雾渗入,带着刺鼻的硫磺味,像密室余毒被引爆。
阿布都跳起来,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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