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莹一样,也向着大鼎子山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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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渔猎的雪路上,脚底下传出“咯吱咯吱”的踏雪声。
此刻,与惦记自己的林婉莹一样,秦飞同样对她充满了思念。
眼前不禁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情形。
在离开父母家之前,林婉莹对他说:“你待会儿到家后,打开炕琴北边的门,紧里边有个红色的包袱。包袱的最下面有件灰色毛坎肩,你明天打猎时一定要穿上它。”
秦飞点点头,一到家便拿出了红包袱,从破布头的底下掏出崭新的灰色毛线坎肩。
他将毛坎肩展开,上面的图案是并蒂莲花。
凝视着凝聚着妻子心血的衣裳,秦飞的心难受得无以复加。
这是林婉莹点灯熬油给他织成的。
然而,还未等到天冷,他便因为染上了赌瘾而性情大变,家里能卖的都让他卖了。
这件毛坎肩因被林婉莹藏在了破布头的底下,才幸免遇难。
“哥,你走累没?”郭晓凯将秦飞从回忆中拉回,“你要是走累了,坐爬犁上。”
“不累!”秦飞拍了一下郭晓凯的肩膀,“再说,走着走,可比坐爬犁上暖和多了!”
“对了,哥。有马三的消息了。”
“他哪天回来?”
“具体哪天不知道!”郭晓凯将绳索换个肩膀,“但大概日子知道,说是得过完正月十五后才能回来。”
秦飞点点头:“马三这家伙就一个人,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搬,所以到哪都无所谓。不过,最好能扫听到他具体回来的时间。”
“行!哥,等回去后,我尽力扫听出具体日子。”
“喔喔喔——”
几声鸡啼,拉开了一天的序幕。
随着晨曦的到来,两个人的肚子也有些饿了。
“坐一会儿,咱先把饭吃了。”
“好!”郭晓凯收住脚步,与秦飞一起坐在雪爬犁上。
秦飞扔给郭晓凯几个面包一根粉肠。
“这有水!”秦飞从脖子上摘下军用水壶。
水壶是他昨晚上从老爸家拿回来的,今早临出门前灌了一壶开水。
“哥!要不说还得跟你混呢!”郭晓凯举了举手里的面包和粉肠,“兄弟也不怕你笑话。从长这么大,我记得只吃过一回,还就吃了一口,香肠根本就没吃过。”
“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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