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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曲其实没想拦着他,然后刚侧身扑面一阵风,再看周阑头顶睡帽,被子拉到下巴。
这小崽子扑闪着水润的大眼睛,无辜地问:“什么在震,嗡嗡响。”
宁小曲无语了一会。怎么说呢,如果你们都是女的,那就是正房洗雪姐受不了阑妹妹你了。可惜你们都是男的,只能是我小弟,小弟之间比上进可以,但得给我面子啊。
“你最好跟他不要太过分……”宁小曲听洗雪这话心咯噔一声,刚才还为拥有两个高级小弟而飘飘然,现在突然就很憋屈。
“我会和他好好说的。”
“不是我真的没办法,光明门追到这是迟早的事,大不了就夺舍个人。你也不想走到那一步吧?”
宁小曲面上看着心平气和,其实心里已经气得不行了。
以前还能以平常心对待这个名门器灵,可现在他光杆一个上了自己的贼船,还管东管西的。
原想拉来个同伙,没想到拉来个八婆,别人男频主角创业可不像自己这样,宁小曲心想:你等着吧,等我把你整服,我也要憋屈死你。
他们变得不一样了,周阑成为他们之间暗示地位的标杆,当愧疚融入生活,早晚会稀释消失。
宗门上下女性都喜欢的靖钦亲传,整天欢迸乱跳、晔晔照人,大风天时戴个小帽子,远看像个童趣的小狮子。
他看起来风光月霁的,但有一颗贪婪的、善变的人类的心,而且还是个妖怪器灵。好像个层层口味别扭的酥饼,一口咬下去品出个七扭八弯的味儿。
周阑抽下他的腰带,面前胸襟大敞,一对丰乳因主人的侧卧沉甸甸地垂向床榻。
“好了睡觉,别吵我。”
周阑愣愣地看着他,单纯地察觉到了不妙,轻轻把脑袋往那胸肉上一埋。
灯火熄灭,室内顿时幽暗静谧,仅有衣物细细簌簌和呼吸声。
竹林风细,月似弯刀。众人头顶厚厚一层雾气,正是此地夜景的特色。反着银光的匕首浮在少年颈侧,表面上氛围平和的几人,说出的话却大有玄机。
“若不是王世隐步步紧逼,师出同门,我等未曾想过取你性命。”领头的刀疤男朗声笑道,摒弃了之前的冷硬作态,如同一匹回到自己地盘的野兽,眉宇间如火的暴戾倾泻而出。
谢惜风被神通擒着一路,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随意道:“是,还得感谢有幸抢来玉丝草。”
要是没拿到,恐怕几个师兄弟那时不会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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