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萧夙朝甩开她的手,金丝眼镜重新推回原位,"你去把她哄高兴,哄得她肯跟朕说话——"他转身整理西装领口,声音漫不经心,"朕便给你个机会。"
"陛下,我想做您的女人!"慕嫣然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发间珍珠蹭过他后腰的旧伤,"只要您愿意..."
"今晚的宴会,朕不想让她喝到一口酒。"萧夙朝冷冷截断她的话,鎏金软鞭扫过她手背,"懂?"
慕嫣然慌忙松手,指尖还残留着帝王西装的温度:"懂!"她踉跄着起身,抓起一旁的机械腕表:"给您戴手表袖口。"
萧夙朝伸出手臂,任由她冰凉的指尖拂过腕间。就在这时,慕嫣然突然从随身手包掏出一盒酸奶:"陛下,今晚免不了要喝酒,您先喝点酸奶对胃好。"
帝王盯着那盒酸奶,想起康令颐怀孕后总逼着他喝养胃汤的模样。他接过酸奶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金丝眼镜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嗯。"
萧夙朝将空酸奶盒随手搁在妆台上,金属碰撞声惊醒了凝滞的空气。慕嫣然正低头为他扣袖扣,余光瞥见帝王垂落的领带夹——那是康令颐亲手绣的银线凤凰,尾羽处还沾着半干涸的血迹,像极了那日她跳崖时溅在他衣摆上的痕迹。
"陛下,该出发了。"慕嫣然刻意将声音放得软糯,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掌心的薄茧。萧夙朝却突然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令她倒抽冷气。
"记住,你连她的影子都算不上。"帝王俯身时,龙涎香混着酸奶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若令颐在宴会上皱一下眉..."鎏金软鞭无声缠上她脚踝,"朕便让你尝尝血毒发作的滋味。"
与此同时,康令颐赤脚踩在书房残骸上,破碎的帝玺硌得脚底生疼。她抓起萧夙朝常戴的金丝眼镜狠狠摔在地上,镜片炸开的裂痕如同她千疮百孔的心。季管家捧着新熬的燕窝粥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狼藉,手机在掌心震个不停——是萧夙朝发来的消息:"锁好门窗,别让她乱跑。"
康令颐突然笑出声,珍珠泪痣随着颤动的脸颊闪烁。她抓起染血的鲛绡帕子塞进季管家怀里:"告诉萧夙朝,"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他若带着慕嫣然踏进宫门,我便带着他的孩子,再跳一次崖。"
宴会场外,萧夙朝的迈巴赫碾过满地月光。慕嫣然对着后视镜补口红,余光瞥见帝王反复摩挲手机,锁屏壁纸是康令颐怀孕前在桃花树下的照片——她笑得眉眼弯弯,手里攥着刚摘下的桃花,而萧夙朝的手指正替她别去耳畔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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