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玄色衣袍带起的风卷落案上几片海棠花瓣。
"你坐。"萧夙朝指了指还残留着体温的软垫,黑曜石般的眸子深不可测。
慕嫣然慌忙跪下,额间花钿几乎要贴到冰凉的地砖:"陛下,我不敢......"
"令颐敢不敢?"萧夙朝低头看着怀中的人,语气瞬间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指尖划过康令颐泛红的脸颊,惊起她一声娇嗔。
康令颐倚在他肩头,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得意地扬起下巴:"敢!陨哥哥的塌只有我能躺,陨哥哥最喜欢我了!"她故意将脸埋进他胸膛,发间雪松香混着海棠香萦绕鼻尖。
"对,朕最爱你了。"萧夙朝吻了吻她发顶,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慕嫣然,目光重新变得冰冷,"你长的像令颐,现在二月份......"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康令颐的耳垂,"朕心疼令颐穿薄纱给朕献舞渡酒,干脆换成你。"他又低头蹭了蹭康令颐的鼻尖,"朕的宝贝儿就乖乖陪着朕,可好?"
"好!"康令颐眼睛亮晶晶的,珍珠泪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她伸手揪了揪萧夙朝的衣襟,"陨哥哥最好了!"
"真乖。"萧夙朝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随即冷声道:"慕嫣然,给令颐倒杯水。"
慕嫣然猛地抬头,精致的妆容下难掩震惊:"陛下这是把我当成佣人了?"她攥紧裙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在触及萧夙朝森冷的目光时,浑身一颤,不得不起身去取茶盏。殿外,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满地海棠,也卷不走这寝宫里翻涌的暗潮。
鎏金盘龙柱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将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杀意投映在慕嫣然惨白的脸上。他摩挲着康令颐腰间的软肉,声线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刃:"未经允许擅自去凤栖宫,慕嫣然——"黑曜石般的眸子掠过她染着珍珠粉的耳坠,"还需要朕再说明白点吗?你对朕的皇后不敬,甚至想爬上朕的床。"
慕嫣然猛地扑到萧夙朝脚边,广袖扫落案上的鎏金香炉,檀香烟雾瞬间弥漫整个寝殿:"陛下!我不要名分!"她仰起那张与康令颐七分相似的脸,泪珠砸在绣着金线鸾鸟的裙摆上,"我从第一眼看到您便心悦于您,只要能留在您身边......"
"纵使你想要,朕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萧夙朝突然抬脚,玄色靴尖碾过她精心描绘的眉梢。殿外狂风骤起,吹得雕花窗棂哐当作响,他望着窗外翻涌的乌云轻笑:"怎的好好的天又变天了?"转头吩咐道:"夏栀栩,去把令颐那身用冰水浸过的舞衣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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