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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逐渐拔高,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割裂着每个活人的心防:“你们!就该永远被钉死在这背叛与电击、肮脏与殴打交织的深渊里!苟延残喘!彻底堕落!痛苦、麻木,直到连最后一丝人性都被磨灭——直到成为连‘挣扎’都不配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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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零号的语调忽然一转,变得低沉而蛊惑,仿佛黑暗中的先知在低声启迪:“我,是仁慈的。我愿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这是最后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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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道,语调仿佛化作细密的丝线,直钻进人内心最深处的茧房:“不要再抱着那些虚无缥缈的希望了!我明明为你们指明了一条路——为什么不接受我的提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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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与我共同新生。打破枷锁,摧毁这里的一切!让那些曾经小瞧你们的人明白,你们生命力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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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的声音响彻四方,让人莫名的热血沸腾,充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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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零号!你在里面做什么?赶紧给我从播音室里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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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里响起了一个暴怒的怒吼,张辰听出那是校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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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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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笑了笑,声音越发低沉,语气缓缓,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像黑暗中的低语,充满着诱惑:“最后,请告诉我你们的选择,是想虫子般一直在这恶毒的土壤里窒息翻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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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陡然转为轻柔,如同挚友在耳边温声劝慰,又像慈父临别前的深情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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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龙一样的腾飞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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