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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不由暗忖:“既然朱勔的人搞不定,这个活最终肯定还是要落到我们头上,那还不如主动一点。既能卖个人情给那些无辜将士,又能避免朱勔屡次受挫后恼羞成怒。”
于是他便轻咳了一声,主动仗义执言:
“请朱相公息怒,这些士卒所言确实符合算理,他们已经尽力了,捞不上来不是他们的错。”
此言一出,船上所有人都愕然看向赵子称。
这些年来,在苏州地界上,还没人敢这样力劝盛怒中的朱勔。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朱勔就是江南的土皇帝。
从团练副使,到那群厢军军官,再到普通的水兵,人人都对赵子称投来钦佩的目光。
连船舱里的那个县丞、都忍不住偷偷打开舷窗,偷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朱勔也是一愣,这才想起船上还有个外人。
赵子称刚才一直非常低调,远远站在甲板的一个角落,以至于朱勔都忽视了他。
“你想为他们出头?”朱勔走到赵子称面前,饶有兴致地敲打对方,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赵子称就事论事地说:
“相公博学多才,又擅长园林营建,应该也知道提纵重物时,最忌受力不匀。一旦受力不匀,陆续崩断,有再多绳索也是徒劳,所以,这确实不是将士们的错。”
朱勔盯着赵子称愣了一会儿,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然后戟指笑骂:
“好,有胆!你敢说这话,想必胸有成竹。那就你来指挥,捞得上来,本官自会表奏你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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