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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想知道吗?”
宁晚的声音甜腻娇憨,配上他无可挑剔的皮囊,真像是画中走出来吸男人精血的妖魅一般。
季霖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反正他对宁晚确实也已经是超出了寻常兄弟的感觉。
眼下这骚货叉开腿跪爬在他身上,那红得像鸽子血一般骚红的翘拔乳尖都要递到了他的唇边来。
玫晕粉嫩一圈,弹润丰盈得像颤巍巍的奶花一样的乳肉,不知道咬下去是甜味多一点,还是骚味多一点。
并拢的腿根蹭着他硬得难受的大鸡巴,骚水都浇在了上头,又湿又黏,像拉不住闸的泉眼般。
这小淫货偶尔还挪一下屁股,刺激得他鸡巴更加精神抖擞,膨大如巨兽。
好几次差点忍不住肏开那娇嫩的大阴唇,钻到那逼穴肉道里尝尝被紧致水穴裹咬缠紧住的销魂滋味……
估计能肏得这骚货蜜汁四溅,骚水狂涌,再拉开腿被他吮吸叼咬一下那颗红豆大小的骚阴核,磨弄个几十下…
估计这小母狗就会浑身瘫软,像触了电般哆嗦着呻吟哭喊,一边喊着哥哥不要一边混合着透明淫水失禁般的齐涮涮喷尿。
滚烫的花屄贝肉筋挛收缩下能刺激得他的肉屌也跟着射出浓精,他要全都射在弟弟的骚子宫里。
射得他小肚子鼓鼓的,小逼是红肿的,肚子里是白浊男人精液,腿根是尿液,艳丽的眼角发红。
瘫倒在他怀里,眸光流转的还是勾男人魂魄的春意暗潮。
“哥哥……你怎么走神了?”
宁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以为他在想别人,气得狠狠的用脚踩了他勃起坚硬的腥红鸡巴。
大肉棒马眼被烫得流出股腺液,烫得他脚底一缩,抱怨的呻吟了一声:“哥哥的鸡巴怎么这么烫,烫死我了……”
要不是他腿心的骚水泛滥淋漓,季霖差点就真的信了。
他差点忍不住抓住这骚货的脚底肏干,先肏磨到射精了再说。
“你说吧…”季霖叹息一口,面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的。
“就是在我十八岁生日那一天…”
宁晚道,还没有怎么说,忽然季霖也想到那一天,那晚他就喝了几杯果汁结果比醉酒还快,现在想来应该都是这个小骚货弄得了。
那天是宁晚的生日,他上大学也特意赶了回来,两个人吃完饭,季霖一进卧室就给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弟弟宁晚却躲到了浴室里,先是洗完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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