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老汉面容苦涩。
那两个官差见多了卖惨的,嫌弃地摆摆手,去往下一家。征税的差役走远,刘老汉回头,见阿毛探出头望着这边,龚先生似乎被声响惊动,也站到了门口。
刘老汉心里苦闷,忍不住道:“成天收税,不知道都收的是些什么税!太后那贼婆娘坐在宫里什么也不做,就要天下人养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功勋,一个贼婆娘,还要管着皇帝哩!呸,贼婆娘!”
四下看了看,似乎没人,可难保不会隔墙有耳,班贺连忙制止:“还请别这样说,咱们小老百姓,还是不要妄议朝廷的好。”
“唉,我也就只能骂两句,她可是实实在在拿走了我的钱。”刘老汉摇摇头,佝偻的背弓得更甚,转身进了门。
阿毛仰头望着师兄,班贺抬手揽住他的肩,无奈摇头,退回去合上了门。
回去班贺就拿出钱袋开始数,为了给陆旋买药,花了不少,他还是得多接些活才好。他得了杨典史照拂,这些杂七杂八的税收不到他头上,但盐铁课税一样都逃不了。
田土赋税、盐铁课税是一国财政之本,暂且不提,但余下种类繁杂的税目皆是打着各个名号的横征暴敛,民生多艰难他都看在眼中。
见班贺数钱,阿桃表情拘谨起来:“龚先生,我娘每日都要喝药,是不是用了很多钱?”
这屋里另一位病患的药,也靠班贺慷慨解囊。
他笑笑:“你娘吃的都是些便宜的药,花不了几个铜子。不是说好,抵了房租吗?现在还多了你旋哥一个,他也得交房租的。”
知晓自己人微力薄,全靠龚先生发善心,阿桃眼中带着忧虑,点点头:“那你们住到什么时候都行。”
听见班贺提到自己名字,陆旋跟着班贺进了屋。
接触到班贺投来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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