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贴在他的耳边问。
“是为皇上诞下皇儿,生出龙种的逼。”
秋千开始小幅度动起来,甄环被随着秋千起伏的鸡巴磨得淫水横流。生怕自己掉下去,悬挂的失真感使他越发抱紧了雍正,也就使自己含着鸡巴的屄吞得越发深了。
“甄卿说错了,甄卿的逼是骚逼才对。”雍正凑在甄环的嘴角边上轻笑几声,舔吻着他的脸庞。
“骚逼被撑得好满,”
陌生的快感一阵一阵冒起,四处横流的淫水随着秋千的晃动滴落在各处,幅度稍大起来,甚至甩飞在余莺儿的脸上。
余莺儿舔净脸上的几滴淫液,一脸恨意的看着甄环,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由于雍正的下令,秋千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令甄环愈加害怕,紧张得连骚逼都缩紧了几分,夹得雍正一阵舒爽。
“莞莞,莞莞。”皇帝口中念念有词,不住地亲吻甄环,从额头到锁骨,再到那挺立的奶尖被吸得“滋滋”作响,手里还捏着身上人肉花中藏匿的小豆,用力揉搓,使其充血红润,肿胀起来。
甚至最后干脆抱着甄环下了秋千,边走边抽插着,抵在树边唤人掰开他的双腿,勾着头猛力的狠弄操干,射出一泡阳精时,又埋在骚逼里静静等着鸡巴再次涨大,直至撑满紧致嫩滑的屄,开始新一轮的粗暴操弄。
甄环不知是痛还是爽,身子打着颤早已失了力,被人拉开大腿被迫承受着君王的狂插。
树边上、花坛里,哪怕是起始的秋千上,被按着头死死地攀住秋千的木板,身后狂风骤雨般快速的撞击捅入,使甄环的呻吟叫声都不完整,作为装饰的精致阳物泄了一轮又一轮,骚逼潮喷了好几次,身上遍布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脏得像个被轮奸喷精的青楼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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