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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笑道:“都没输过?那这两个你有试过放在一起吗?谁胜谁负?”
陆修宁有些得意:“这就不懂了吧。这种专门用来比试的蛐蛐性情凶猛,比赛结果不是谁胜谁负,而是一生一死,这两个蛐蛐我宝贝着呢,怎么会舍得让他们自相残杀?无论伤了谁,我都会心疼的。”
季明却抓住了重点:“看来修宁你倒是个护短性子,你喜欢的都舍不得让它受伤。”
陆修宁说道:“那是自然,我就是护短的紧,不是我的自然不心疼,可要是我的心爱之物被人毁坏了,我可不会放过他。”
真是一如既往,霸道又自私的紧呢。季明在心里想到。
陆修宁接着说道:“对了,我刚才不是说,忘了带蛐蛐嘛,这里卖的蛐蛐我又看不上,所以只能这里赌蛐蛐了。”
季明有些新奇,还未来得及说话,旁边一直当做隐形人的梓竹连忙插口道:“赌蛐蛐,不行不行,侯爷说了,不能让你赌蛐蛐,上次你赌蛐蛐回府,侯爷发了好大的脾气,您忘了吗?”
季明有些不悦,一部分是有人插嘴他和修宁的对话,但更多的是因为这个小厮居然敢管起世子来了,就算搬出永昌候来,也依旧不行。季明凉凉的看了梓竹一眼,梓竹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遍体生寒。季明倒是没有说什么,对陆修宁来说,他与他只认识了两日,不便开口教训他的小厮,不过就算如此,梓竹依旧被吓着了,他可没有自家世子的胆子,敢去招惹这位高权重的东厂督主。
陆修宁开口道道:“那个老头子什么时候看我顺眼过?我需要他的同意?笑话!我要是事事等到他同意,还不知道在哪个乡下庄子呆着呢。”转头又对季明笑道:“御下不严,让你见笑了。”
"无妨。"声音清冷如寒玉。
“马上下一场就要开始了,你不如去看看,哪只蛐蛐更和你心意,好买下他的注。”
陆修宁带着季明往台子那边看去,台子两边各有一只笼子,里面装着两只蛐蛐。一只头色呈青金色、一只头色紫樱桃色,皆是英武不凡。季明看了一下,试图分析一下,然而他实在不懂,于是对陆修宁说道:“虽然很想看懂,但我对此实在是一窍不通,害得请修宁相助。”
陆修宁笑道:“你初次来此,又没玩过,自然是不懂的,这样我来教你。
首先,因为蟋蟀打斗是用头撞头进行的,因而,善于打斗的蟋蟀,头要大,头大的蟋蟀才剽悍、有力。一个好的蟋蟀,不仅头要大,而且头顶心是锃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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