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5章 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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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沉默，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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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为民轻轻探手轻轻拍了拍老赵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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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事到如今，有的话我只会让其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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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还是不语，微微低着脑袋，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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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为民见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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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身边的这些年，我可曾亏待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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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摇头：“未曾亏待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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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恩？”廉为民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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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没做任何思考，点头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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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的恩情，换一个真相都不可以？”廉为民面上浮现出些许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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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再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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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褶皱相互交叉，显得非常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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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死了...”廉为民突然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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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知道的。”老赵的回答波澜无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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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死了。”廉为民同样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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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脸上没有浮现出任何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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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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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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