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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说渴不说饿,是怕鞠青来用她换取食物。夜里鞠青来总是大睁着眼思考,像个谋士。文鸢猜,为了活着,他能利用手边的一切人物。
为了不为他利用,皎月过灵飞时,文鸢不看鞠青来的眼,咬牙忍饿。
嘴唇突然被人用大指捻了一下。
接着,带有勇武气的声音说:“为什么要做儿女子样,在唇上穿孔?哼,还是一位公主呢。”
文鸢这才发现鞠青来紧盯着自己。
两人的额头抵着,鼻尖点着,由一匹衣料扯出的布条缠绕着,或许再加一项腿股体肤相亲,更适合凉爽的秋夜——鞠青来没有这么做,但气势上已然是要这样做的。
文鸢受惊了。
她含混地作答:“穿孔……那是因为……”
她用内腕蹭地,驱动身体向后,退到招云榭的一侧,身下只剩数十丈露台高空。
鞠青来飞快地跟上,捂住她的嘴。
“嘘,你傻了,”他说,“让这宫里的人获悉,最后一位进入灵飞宫的女子就在露台,后果如何?”
文鸢摇头,喃喃地说错了。
鞠青来却看出她的敷衍,便展现凶狠的一面,抓起她的衣领,将她甩到招云榭外:“你就做一条丝带,等人来解。”
文鸢在他手上吹凉风,想起幼时被从兄赵王提到高处取乐的日子。
那时她不怎么表现出怕,反而助长了赵王的兴致。赵王从提着她上凳子,到提着她上神仙台,间隔不过三日。宫婢因此说是公主错了,如果公主早一点说害怕,或许就不会吹到神仙台的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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