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
“你只会这样卖可怜……嗯……我看不出来。”
下一瞬,宫谛河就晓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轻点,轻点,我是B不是O,你是准备把我……”骤然加重的力道顶得宫谛河不知东南西北,连肩膀都咬不住,反倒宗祀崀再次咬破后颈试图注入信息素。
宫谛河因为先天神经比别人多,眼泪都快飚出来:“宗祀崀,都说了我不是O,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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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标记你,很想。”宗祀崀知道他吃这套。
成长环境让宫谛河警惕所有拐弯抹角要接近他的人,反倒自己多年靠着直爽茶艺才能够交好。既然借此能当这么多年朋友,那么宫谛河如今对他也不会变太多。
虽然仍不清楚,为什么会拉黑他。
信息素再度徒劳注入β后颈,宫谛河只有疼没有爽。以前看些成人作品感觉AO之间标记很带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生理差距无法弥补。他能感觉皮肤再度撕裂,血液流出,被温热柔软的舌舔去。
呼吸打在背上,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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