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改革个父死子继,把我们的配偶移出宗庙了,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南庚有些疑惑道。
商王载笑盈盈地看着这位情绪激动的白发老世族。
“王叔不要激动嘛,予话还没说完呢。”
他从王座上站了起来,绕过堆积如山的竹简,昭告道。
“不但旁系先妣要移出周祭,未来旁系先王的周祭规模不得超过任何一位直系先王。”
“还有,要精简祀典制度,减少人牲使用数量,从现在开始,一半祭祀要由我来主持。”
“王上!不可啊,先王日后诘问,说我们人牲给的太少,我们又该如何回答呢?”
这回不但是白发老者不淡定了,殿下的世族和贞人也不淡定了,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王上!你这个样子做,以后见了先王,面临他们的责问,怎么和他们解释呢?”
“王上!不用说以后见先王了。你不怕先王知道后,禀明上帝,对你降下神罚吗?”
“王上!旁系先王的后裔遍布我大邑商朝野。”
“你如此作为,不担心他们联合反抗吗?”
“到时候高宗武丁辛苦一生才重振的大邑商的基业又要回在你手上。”
殿下诸臣你一言我一语,乱成一片,言辞激动者都快指着商王载鼻子骂了,看上去局面都要失控了。
“子载又是压缩旁系先王待遇,又是精简祀典制度,把老世族和贞人都给得罪了,这改革力度可真是有点大了。”
商王载的改革措施之激烈也是把武丁给吓到了。
此等大规模抗议一引起的汹涌浪潮,不知道子载能不能接的住,他想到。
“好小子,我当年也没这么猛啊。”
盘庚下巴都快掉出来了。当年他也是因为迁回殷都的事情和老世族和贞人有过斗争。
但是也完全没有这么狠,直接把老世族祖宗和贞人饭碗给砸了(主要也是他当时没有想到这招),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等等,我也是旁系先王啊。那我的祭祀规格不也被削了吗!”盘庚突然发现这个对于他来说很严重的问题。
实际上,在场的很多旁系先王都有些不满,商王载要恢复父死子继,除了小乙等人,大部分商王都是持支持态度的。
但是怎么突然削到对祭祀自己的祭品上了,这和父死子继有什么关系吗?
“完蛋!”
还在抄书的河亶甲听到了商王载的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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