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没有唤出口。
“明天就不要再叫错了,称呼。”拉斐尔示意莫里斯将精液全部饮下,随后才慢悠悠地打理好自己的衣裤,站起身下了飞行器。飞行器停下半天,他的雌奴也跪在门边等候许久了。
明天还可以再见到吗……?莫里斯心中惊喜,更觉得甜蜜,饮下的精液在喉管与胃中燃起一片名为欣喜的温热感。
他最后行礼谢恩,直到目送拉斐尔的雌奴将他送入房中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飞行器的门,启程回家。
“等很久了吗?莱特哥哥。”拉斐尔没有回头,而是低头看向跪着守候在飞行器门口的红发雌虫。红发雌虫只披了一件长外套勉强遮住身体,光裸的膝盖就这么直接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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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雌虫的喉结上下滑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嘴中佩戴了口球,由红色的皮带束缚在脑后。于是他轻轻摇摇头,稍长的红发随着他的摆头而微微摇晃。
拉斐尔没有过多拖延,只是伸手顺顺莱特的发丝,就朝着房门走去。莱特跟在他身后,安静地膝行,长外套在地上摩梭出沙沙的声音。
进入房中,莱特侍候拉斐尔除去礼服换上舒适的居家服,等拉斐尔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时,他才又除去身上的长外套,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内裤,赤裸且安静地跪在拉斐尔的脚边,就如同某种忠心的犬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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