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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寒冬腊月一过,春去夏来,初夏的四月,雪雁城依旧还是草长莺飞的天气。雪雁城虽然被割地给了北蛮,可是瑜鄢国的汉室习俗仍旧在,司徒澈也已经有了近七个月身孕,大着个肚子虽是行动不便,可是清明一到,他依旧是催促着格尔丹带他去城郊的斜阳岭祭拜故去多年的父亲母亲。
司徒澈一袭素衣,在格尔丹的搀扶下跪在了二老墓碑前,司徒澈轻描淡写地诉说着他这十多年来的经历和往事,那些不堪回首的他都只字未提,只一人,他一提起时,一双眸子都在发着亮光,好似看到了那世间最美的花开了。
“阿水,是我此生厌过,怕过,爱过,却也忘不了,恨不起来之人。若是说刻骨铭心才为所谓爱情,可是我却只体会到那刻骨之痛铭记于心,爱情仿若是那世间最美好的毒药,一旦沾染上,即是令人痛苦万分,又是让人上瘾难忘,直到毫无保留地为之而付诸一切,甚至于是这条命。阿爹阿娘,澈儿知晓您们二位必然不想我过得这般痛苦,可是澈儿躲不掉,逃不开他们,他们一个个都说爱我,他们的确也为我付出了许多,甚至不惜以命相筹。可是我不过是普普通通之人,有什么值得他们那般付出,我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性命,辜负了太多人的真心,我怕我的祸患会累及我肚里的孩子,我罪孽深重……阿爹,阿娘,您二老若是在天上看着,便是保佑澈儿平安生下孩儿……”
司徒澈涕泪交加,本就是怀孕消瘦的面庞更显得凄楚可怜,格尔丹在一旁也不知如何安慰才是,眼见着天空似是要下雨了,便是连忙搀扶着司徒澈上了马车。
天公不作美,马车行至半路,竟是下起瓢泼大雨来,本就是泥泞的路更是难走,格尔丹为了司徒澈不受颠簸动了胎气,便是将马车赶在了不远处的茶棚的马厩躲雨。司徒澈拉着衣服已经淋湿了的格尔丹在马车上的暖炉烤火,却是听到又是一队人马停靠在茶棚之时喧闹的噪音。司徒澈想着这般借用店家的马厩躲雨也怪不好意思的,便是差了格尔丹下马车去买点热茶点心吃嘴。司徒澈闲暇无聊地靠着软垫眯了会儿,格尔丹似乎是去了许久,司徒澈已经睡过去了,上马车时摇晃着司徒澈这才警觉地醒过来。
“怎的去了这般久?”
司徒澈揉了揉惺忪睡眼,不经意的问着,醒了觉,就是觉得格尔丹的神色很是不自然,似乎是在极力想掩饰着什么,格尔丹傻笑了几下,似乎是想转移话题:
“公子,先进些茶点。”
格尔丹顾左右而言他的行为属实有些奇怪,司徒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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