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山贼抓走了!他说他是王府李管家的亲侄子,他叫司徒澈……”
穆辰一听到“司徒澈”三个字,就是失态地直接冲出了轿子,居高临下地逼问着累的几乎要虚脱昏厥过去的赵骁:
“司徒澈!他人现在何处?!”
“洛河山寨!他被山贼掳去了寨子里!”
穆辰几近崩溃,司徒澈被抓进了山寨,就凭着他那副雌雄莫辩的皮囊,怕是要引得不少人觊觎,穆辰似乎是已经猜测到了司徒澈的下场,他很是着急迫切,陡然间,穆辰突地想起一个人——穆怀瑜,那个四年前带着一些残兵在洛河山上落草为寇的人,那个被当今的王上逼的再也不能回到京城的人。
晃眼两日过去了,司徒澈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有人要来赎他的消息,穆怀瑜每日都来看他,却是每日都来看他的笑话,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又是让人十分讨厌。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却依旧没有消息,司徒澈忐忑不安地在屋子里徘徊着,这几日他想尽办法想要逃跑,可是次次都被穆怀瑜截胡,亲手将自己抓了回来。现在,司徒澈虽是多次失败,却是不打算放弃,他正准备偷偷爬窗,却是发现穆怀瑜早已经在窗户外头的瓦房上喝着酒囊里的酒,候着他了。
“哟,你还未放弃啊!竟还想着逃跑?”
“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哪里都遇得到你!”
望着那人讥诮的笑容,司徒澈没好气地道,只觉得迈出了一般的脚步不好收回,只得翻窗落在房顶上,寻了个位置,随意坐在了穆怀瑜身边,又是气愤又是尴尬。穆怀瑜见司徒澈气鼓鼓地坐在一旁,一双大眼里灵光流动,似乎还在盘算着如何逃走似的。于是,他便是豪爽地一笑,直接把酒囊给司徒澈递了过去:
“好了!我也不忽悠你了!我这人从来对男子就不感兴趣,那些话只是说出来吓唬你的。只是我一个人在这洛河山上久了,第一次遇到你这么个有意思的人儿,不过是拿你来寻开心,想替这无趣的生活添几分乐趣罢了!”
司徒澈难以置信地望着穆怀瑜那半醉洒脱的模样,不由得就接过了穆怀瑜递过来的酒囊,狠狠灌了一口。怎料那酒极其浓烈,直烧的喉咙发烫发苦,司徒澈难以适应的咳嗦着,却是把一旁眯着眼看着的穆怀瑜逗得拍腿大笑:
“哈哈哈哈……你喝的那样急,不被呛着都难怪了!”
司徒澈咳得双眼泛红,眼角积了几丝泪花,小脸也是憋涨地通红,穆怀瑜倏然间只觉得那人雪白的肌肤上带着一丝红晕,那傻里傻气被久呛着的模样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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