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要不要替你请御医来看看?”
司徒澈继续懵懂不知地望着靳诀,靳诀只觉得脸都要羞得烧起来了,他的目的不纯粹,他望着自己身下支起来的帐篷,想让司徒澈亲手帮自己打火铳,但是只要迈出这一步,以后能时常见到司徒澈那娇羞可人的模样,他死都满足了。见司徒澈走近了,他似乎是下定决心,脸上却是装作痛苦万分的模样:
“阿澈……我好难受……我的双手不能动弹……但我下面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司徒澈听到这话之时,他整个人都吓懵了,羞赧震惊地后腿几步,可一想起靳诀救了自己两次,又是在欺负自己的人面前维护自己,虽然帮人打火铳简直是淫乱荒唐,他一咬牙,红着脸半跪在床头,宛若猫叫声一般低声“嗯”了一下,表示答应了。靳诀继续维持着一脸痛苦的模样,心里却是暗爽偷笑,计划得逞。
司徒澈小心翼翼的掀开了锦被,露出来了靳诀雪白的亵衣亵裤,司徒澈刻意回避着不去看那处支起的傲然伟立的帐篷,低头去解开了靳诀亵裤的带子,却是发现亵裤里头的兜裤早已经松散开又变成了布条,那个驴大一般的物什却是颇有精神地耸立着,前面龟,头处还在冒着几滴晶莹的液体。司徒澈只看了一眼,却是羞得猛然扭过头,却是撞见了靳诀一本正经的模样,他才尴尬地迫使自己望着那孽根,双手抬了上去,可是一摸到那个滚烫的肉。棒之时,司徒澈却是被吓得猛然缩回了手,脸红的像是抹了厚厚的粉色胭脂一般。
靳诀最是喜欢司徒澈这副窘迫害羞的模样,就像是怀春少女,令人心旷神怡,有种想把其拥入怀中精心呵护的冲动。靳诀偷偷抿笑着,浩海星辰般的眸子里流动着异样的温柔,纵然他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欲望的颜色,却是丝毫不掩饰对司徒澈的宠溺,此刻他却是装作面露难色得道:
“阿澈,你我都是男子,不必这般羞赧难堪。望你念在为兄双手不便,不要怪罪为兄。”
靳诀话语里尽是兄友弟恭之词,司徒澈却是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般矫情做做,是啊,他从来只把靳诀当作大哥看待,虽然此事传出去难免令人耻笑,可是靳诀与他都不对外人提起,便是不会有人知晓。司徒澈闭眼默念了许多圣人教诲之词,终于是下定决心。
当那双修长白皙的双手附上靳诀那孽根棒身上之时,一股独属于少年手上的温热感暖的靳诀那处一阵舒适,司徒澈开始生涩缓慢套。弄,那双手因为平时有练习古琴和一些简单功夫时养成的薄茧,薄茧轻轻摩擦着柱身,司徒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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